比如就是月亮,又大又圓的月亮,彎彎如月牙的月亮。
不會太頻繁,也不需要她的回復(fù)。
他只是單純分享自己覺得美好的事物給她看。
我那人傻錢多的站哥老板:【想不想擁有一組絕美二公舞臺神圖?】
????:【想哇,你來給我拍?】
我那人傻錢多嘴毒的站哥老板:【嗯,只需要一張內(nèi)場前排公演票。】
????:【我一個沒出道的練習(xí)生哪里有票?】
????【您作為節(jié)目最大投資商公司的二老板是怎么好意思問我開這個口?】
我那人傻錢多嘴毒的站哥老板:【呵呵,還不是因為祈修,一張票也不給我,你別看他表面溫潤如玉是個好人,其實心眼超級黑,專門坑弟。】
????:【合著你這個二老板只是個名頭,沒有實權(quán)?】
我那人傻錢多嘴毒的站哥:【....算了】
*
因為許織月淺金頭發(fā)造型又出一波圈,讓本來就難搶的二輪公演票更加搶手。
特別是前排的好位置。
祁漾無奈只能花高價選擇買黃牛票。
他回想起電話里祁修冷冷的語氣:“祁漾,任性也要有個度,你還真打算就這么不務(wù)正業(yè)下去?難道公司沒有專門的攝影師嗎?需要你跑去當(dāng)站哥?”
“有點分寸,你以前可不會干這么掉價的事。公司不允許藝人和老板戀愛,就算是你這個掛名的也不行。”
他哥是深井冰吧?
拍個照而已,怎么就扯上談戀愛?
和許織月那個擁有很多面的小蛋糕談?
祁漾想起之前在許織月身上聞到的梔子花香,然后想象讓那香味越來越近,最后蔓延,直到覆蓋在他全身上。
祁漾心臟越跳越快,耳朵,面頰處的肌膚開始泛紅升溫。
他強(qiáng)制自己不要再繼續(xù)想下去。
和許織月戀愛?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他不是夢男,他只是普普通通隨時可以脫粉回踩的路人粉。
還有,他愿意當(dāng)許織月站哥也是因為她長得倒還算符合自己的心意。
多變的,靈動的,鮮活的,就像是他的靈感繆斯。
許織月壓根不知道屏幕這頭祁漾能腦補(bǔ)那么多想法。
她一邊用手機(jī)大數(shù)據(jù)檢索,一邊抄著檢討。
明明自己寫小說碼字的時候日萬都是基本操作,但是到了寫檢討,半天編不出來一個字。
好不容易抄...不對,是寫完檢討。
許織月沒忘記自己跟季雪瑩都是《墮神》組的。
為了早點去練習(xí)室寶模擬彩排,許織月很大方的把自己寫得檢討讓季雪瑩參考。
終于兩個人在下午之前把檢討交了上去,貼在樓下的公告欄上。
這次事件便也這么過去。
她倆一進(jìn)練習(xí)室,孫嫻,花知雨,鄧卓穎迅速圍了上來。
開始問昨晚的事,還調(diào)侃到她倆不厚道,沒有組員情,吃小蛋糕竟然沒喊上她們一起。
就說笑玩鬧這么一會的功夫,遇到楚星燃帶著攝像機(jī)來查房。
許織月反應(yīng)迅速,帶著幾個人就開始無縫銜接成開練基本功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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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星燃進(jìn)來后也沒很快離開,終于接替許織月,開始承擔(dān)起舞蹈導(dǎo)師的責(zé)任,幫她們順動作。
許織月下意識避開他。
許織月記得很清自己的人設(shè),在上一次和楚星燃的見面,他倆吵架了,許織月想現(xiàn)在自己應(yīng)該在脫粉回踩的邊緣,所以有疏離感并不突兀。
楚星燃當(dāng)然感受到了這份冷淡,他有些心慌。
那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