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我有事沒看,這也不是突然跑過來打攪我的理由。”
“還有,家里的產(chǎn)業(yè)是你一個人的嗎?房子送我了,還要拿這個說事,誰家的總裁有你這么扣啊?”
........
許織月嗅到瓜的位置,華夏人愛看熱鬧的基因覺醒。
她把書本抬高,悄悄挪動身子,探頭探腦。
大黑眼珠滴溜溜轉(zhuǎn),偷看祁修和祁漾“吵架”。
好像也不算吵架,祁修神情溫和,說話的語氣也淡,仿佛只是跟祁漾閑聊。
許織月發(fā)現(xiàn)祁家人的基因確實是好,祁漾很高,可祁修似乎比祁漾還要高,都快有1米9了吧。
兩個人站在一塊,雖是親兄弟,但像又不太像。
祁修五官俊朗,成熟溫潤,梳著大背頭,舉手投足間是沉淀過的氣場。
他應(yīng)該沒少健身,只穿著襯衣,胸前的肌肉鼓鼓囊囊,手臂上的肌肉線條也明顯,很周正的那股帥。
但是祁漾呢,他身形清瘦,窄腰長腿加上冷白皮,非常純正的少年感。
他的五官是很精致的帥氣,眼尾狹長,瞳孔很黑,配上過長的劉海,不笑的話直勾勾盯著人瞧時讓他顯得很陰郁。
比如此刻,他像一條冰冷的蛇對祁修試探著吐芯子。
不過祁漾把劉海扒拉到一旁,笑起來的話眉眼舒展的話又很清爽陽光。
長睫毛忽閃忽閃盯著你瞧時,眼珠黑潤,有些稚氣的傻,像某種犬科動物。
比如剛剛和她做蛋糕時。
兄弟倆無聲地對峙著。
“叮!”烤箱響起的聲音打破尷尬無言的氛圍。
祁漾扭頭就往身后的廚房走,他等著看自己的小餅干烤的怎么樣。
懶散丟下一句話。
“祁總,你來這,除了問罪沒別的事做的話還是先走吧,我這還有客人要接待,恕不奉陪。”
他的重音落在了“客人”二字上。
祁修跟著祁漾進了廚房,語氣有所緩和:“我是你哥,有點禮貌,天天祁總祁總的叫,跟誰學的?”
默默偷聽的許織月覺得自己被內(nèi)涵了。
他倆的聲音越來越小,許織月聽不到了,有些遺憾。
還以為能吃到什么勁爆的瓜,沒勁。
不過也是,她一個大活人坐在這里,這兩兄弟怎么也不可能當著她的面就打起來。
但等她走之后,可就不好說。
不一會,祁修出來了。
他手里拿著一本財經(jīng)雜志,神態(tài)從容,坐到她一旁的沙發(fā)上,微微頷首后,翻起雜志看。
須臾,他抬起來,聲音低沉磁性,卻很溫柔。
“抱歉,讓你看笑話了。”
“沒關(guān)系的,祁總,我什么也沒看到。”
美美美美美!就這個變美爽!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