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珩淞出門就被胡桃逮住了,跟著胡桃來的還有鐘離若陀外加一個已經(jīng)好幾天沒見到的旅行者。
“堂主,有什么事嗎?”這配置可真夠豪華的。
胡桃眼睛亮亮的,“客卿,昨天我們去找社奉行申請了個攤位宣傳,走走走,咱們往生堂的稻妻分店能不能開成就看這次容彩祭了!”
珩淞眨眨眼,“堂主,你說是去找社奉行申請的?”
胡桃笑嘻嘻地說:“對呀,那位社奉行的神里綾人大人親口同意的,給我們往生堂特批了一個攤位,畢竟喪葬文化也是文化嘛!”
好有道理,她竟無言以對。
跟著胡桃去安排給往生堂的攤位路上,珩淞特意落后幾步跟熒并排走,低聲地跟她交談著。
“你是被胡堂主薅來打工的?派蒙呢?”珩淞挑挑眉,這幾天她不在離島,看樣子熒玩得也挺開心的。
“昨天陪若陀龍王去挖紫晶礦挖太晚了,派蒙還沒睡醒。胡桃聽了我們在稻妻的事,說給我付委托費,讓我?guī)椭麄餍麄鳌2挥萌グl(fā)傳單,有空就在攤位坐著就好。”
“行吧,不過我聽影說你接了海只島委托是怎么回事?”她記得熒跟海只島可沒多少交情,沖委托費去的?
熒無辜地眨眨眼,“我跟心海是朋友啊,朋友有麻煩當然得去幫忙。”
珩淞一頭霧水,“你們什么時候搭上線的?”
“就你離開稻妻那兩天,我陪綾華逛完祭典,陪宵宮放了煙花,然后心海又邀請我去海只島參加慶功宴,說雖然沒有直接合作,但不管怎么說也是促成了眼狩令鎖國令的結束,給我安排了個劍魚二番隊隊長的頭銜,還讓我有空就去海只島走走。”
珩淞幾欲吐血,神色復雜看著身邊的伙伴,咬牙切齒道:“合著我在須彌安排花神誕祭,你在稻妻撩小姑娘呢?!”
還兩天撩了三個!
熒有些心虛,但隨即又理直氣壯起來,“寶,交朋友的事怎么能叫撩呢?”她旅行者就是在正經(jīng)交朋友!
珩淞扶額,完犢子了,她被八重堂的輕小說禍害得腦子不干凈了。
不過……
“你剛剛臉上閃過了心虛的表情吧?”
“咳咳,你看錯了。”熒連忙轉移話題,“對了伙伴,神子交給了我一個任務,這幾天去碼頭接來稻妻的客人,你猜我昨天碰到了誰?”
“誰?”
“第一天是可莉還有阿貝多,還有溫迪!不過你這兩天都不在,溫迪跟鐘離倒是見上面了……聽到胡桃說要給往生堂做宣傳,他還主動要來幫忙彈琴賣唱呢!第二天是行秋,他是作為作者的身份被邀請來的。”
珩淞無奈嘆氣,“溫迪主動攬活,是沒錢喝酒了吧?他什么時候來?”
“喲吼,我已經(jīng)來了喔!朋友你要請我喝酒嗎?”一陣風吹過,綠衣服的吟游詩人彈著琴出現(xiàn)在珩淞另一邊。
聽到動靜,前面已經(jīng)走遠的三人轉頭。
胡桃看到溫迪來了,高興地走過來打招呼,“溫迪小哥今天來得好早,我們還沒到攤位呢!”
溫迪笑著輕撫琴弦,“日出,朝露,對吟游詩人來說都是不可錯過的美景,自然是要起早些的。倒是胡堂主,即便早起也依舊是元氣滿滿呢!”
熒看了看太陽,大概估算了一下時間,“胡桃,時間快到了,我先去接客人,待會兒再去找你們。”
胡桃點點頭,“早去早回,攤位在遠航之風旁邊。”
熒回了聲好,就立馬往離島碼頭方向跑了。
剩下的人就繼續(xù)一邊聊一邊往攤位走,到遠航之風旁邊的空攤位后,胡桃讓自家這仨客卿去收拾一下,她和溫迪商量著廣告該怎么打才能吸引到更多的客人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