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預(yù)感會被創(chuàng)死,但我還是來了,果然……不作死就不會死……”
借助傀儡,身體變成了跟納西妲一樣高,甚至外貌也一樣,只有馬尾方向跟納西妲相反的大慈樹王在一堆公務(wù)中抬了抬頭,對著扶額的黑發(fā)女人來了一句:“活該。”
“不是,布耶爾,我們認(rèn)識這么久,我還是第一次知道你這么記仇的?”珩淞聽著大慈樹王對她的嘲諷,不敢置信,“須彌人可是稱呼你為大慈樹王的哎!怎么對我就不慈了?”
另一個桌子邊的納西妲抬頭,“嗯?姐姐你叫我?”
珩淞指著大慈樹王,“沒有,叫這個布耶爾呢。”
納西妲·新一代布耶爾:“哦。”
大慈樹王冷哼一聲,然后繼續(xù)埋頭處理公務(wù)。
真是醉了,她都死了五百年了,就剩點(diǎn)意識,怎么還要繼續(xù)加班工作?教令院這些人怎么這么多破事?
越想越氣,可能是因為不在草神的神座上,也可能是因為她現(xiàn)在就是個有記憶的意識體,沒有神性的壓制,完全憑借本心而為,連脾氣都爆了不少。
尤其是看到她跟納西妲都在工作,而冬尼亞斯這個家伙卻悠閑得不得了就更氣了!
“你都沒有正經(jīng)事兒要做的嗎?”都悠閑到邊吃甜點(diǎn)心邊看書了!
“有啊,但是這不是趁著小姑娘們交朋友的空隙,來給納西妲送棗椰蜜糖嗎?你要吃嗎?大布耶爾?”珩淞笑瞇瞇地拿著一塊棗椰蜜糖對著大慈樹王晃了晃,像是在逗弄她一樣。
受不了了,五百年不干活,突然讓她加班已經(jīng)夠讓她瘋的了,還有個不干正事的冬尼亞斯在旁邊玩,她要炸了!
小小的身體跳下椅子,在納西妲和珩淞都懵逼的目光中,從自己和納西妲的桌子上各取了一半的文件放到珩淞面前,然后抽出了珩淞手里的書丟到一邊,隨便薅了一沓文件塞珩淞手里。
“加油。”說完,大慈樹王還不忘把那盤棗椰蜜糖也端走了,她和納西妲各一半。
珩淞看著手里的東西沉默良久。
行吧,把大慈樹王逼瘋了,所以給她這個閑人也找了個班上。
放儲物空間里的嘟嘟可通訊儀突然響了兩聲,珩淞感受到就把它拿了出來。
這東西從金蘋果群島回來后,她和熒就各拿了一個方便交流,戳了戳,對面就傳來了聲音:“寶,你又跑哪去了?我們就講個故事的間隙你就沒影兒了。”
珩淞把嘟嘟可通訊儀放旁邊,一邊翻看手里的文件,一邊用鋼筆在上面批注,還不忘回復(fù)對面的金發(fā)少女,“惹毛了個人,被人薅著加班了,晚上不用等我,忙完了我去找你們。對了,拉娜在你們旁邊嗎?不在也沒關(guān)系,你們問問拉娜,維摩莊有哪些空的房子,幫我挑一處好的,然后跟阿瑪茲亞村長說一下,我回去再商量房子過戶的問題。”
對面是金發(fā)少女震驚的聲音:“雖然我知道你錢很多,但是你沒必要到一個地方就安一個家吧?蒙德的沒買成就來須彌買?而且你平時不是都在璃月的嗎?在須彌買,一年能住幾天?”
珩淞不為所動,一邊聊天一邊在文件上唰唰唰地寫好批注,“寶,這就是你不懂了,俗話說得好,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就算放那千八百年不住,為了讓自己安心,也必須買!不止是璃月須彌,我要在七國都有一個自己的窩。”
買了可以不住,但是不能沒有。
對面的少女似乎被她這話噎到了,半晌才來了一句:“你又不是兔子,整什么狡兔三窟?”
“對啊,所以我整七個。”珩淞說得理直氣壯,“要不是淵下宮的環(huán)境太惡劣了,我還想在淵下宮也整一個!”
“好吧,還真是你的風(fēng)格。不說了,我們要跟拉娜巡林去了,我會找機(jī)會幫你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