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筱筱無言以對,心中苦笑。“額,問汝,尚記得那老頭之容貌否?”花筱筱心中已多半猜測是那家伙所為。
“啊,呃……我忘卻了!抱歉啊。”盧大保撓首,懊惱不已。
“算了,亦無妨。”反正花筱筱已有所察覺。
兩人行至一座茶樓,步入其中,花筱筱見到了久違的師兄宋浩凡。她尚未開口,便迫不及待地?fù)屜日f道:
“表哥!!”花筱筱一躍而前,低聲道:“有其他人在此。”
宋浩凡見狀,莞爾一笑,看著花筱筱道:“表妹!思君之情難以言表!爾之兄長可在何處?”
“未至,家中有事,故未能同行。”
“原來如此……此位是?”宋浩凡目光轉(zhuǎn)向走近的盧大保。
“這是盧大保,乃是哥哥之朋友之朋友。”
“哈哈哈……如此啊!您好。”
“您、您好。”盧大保初見西域人士,因其貌美而有些拘謹(jǐn),言語也顯得有些結(jié)巴。
“表哥,日期可定下了嗎?何時得以啟程?”
“嗯,待至七月十日便可出發(fā),放心,我會妥善安排。”
“哦,時間倒也不久,謝表哥。”
寒暄已畢,見面便告一段落。
盧大保眼中光芒四射,激動不已地望著花筱筱:“筱筱,西域之人真乃風(fēng)華絕代,比孝轍君更勝一籌!”(此時,匡孝轍正打了個噴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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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言辭,你豈不怕遭報應(yīng)?”花筱筱雖也贊同西域人之美,但直言如此,且拿自家人作比較,真是自找苦吃!
“嘿嘿!對了,方才你們提及出行,欲往何處?”
“旅游。”
“啊?”
“算是吧。雖名義上是去探貨,實則也是游覽西域,嘻嘻,你是否羨慕?”
“羨慕……”盧大保嘆息,此種人生境遇與自己相去甚遠(yuǎn),不由感到些許惆悵。
見盧大保神色黯然,花筱筱輕笑道:“大保,莫要灰心!待國家覆滅之時,你亦有機(jī)會赴西域。”
“筱筱,爾言何意?”盧大保驚愕,面露震驚之色,“何以言國家將亡?此言如雷轟頂,亂言者恐遭斬首!”
“且靜觀其變。”花筱筱不再多言,徑自向前而行。
“筱筱,爾之言意何?”盧大保急步跟上,凝神盯著花筱筱,緊握她的手臂不放。
“嘖,你抓疼我了!快放手!”花筱筱忍不住埋怨。
“我不放手,除非你告知為何如此斷言!”
“預(yù)言!”
“何為預(yù)言?”
“闞公子有言,此國必將覆滅!”
盧大保聞言,忍不住啞然失笑,心中暗忖,闞文清此人果然不簡單,竟敢如此攪弄人心。
“筱筱,爾真信闞公子之言?”
“信!闞公子乃我兄長,我家人!其言必信!爾意欲何為?莫非欲挑撥離間?我告知爾,斷無此門!我家闞公子乃真心實意欲助爾家匡孝轍,若爾有意害闞公子,我必與爾算賬!”花筱筱怒火中燒,狠狠拍打盧大保的胸口。
見花筱筱愈發(fā)激動,盧大保感到有些無措,急忙安撫道:“非也,筱筱,爾誤會了。我并無此意,且相信爾對闞公子的深情。請勿如此激動。”心中暗想,若在此出事兒,難以向闞文清及其身邊之人交代,隨她如何言說,總之不是真的……
“筱筱,愿否品嘗一餅香餅?”
“哼!”
“那可嘗嘗綠豆糖水?”
“哼!”
“筱筱,饒我一回吧!我心已悔!”
在人流之中,花筱筱似有所覺,匆匆向前奔去。盧大保仍在原地期待綠豆糖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