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漸深,萬籟俱寂,唯余廳堂之中,燭影搖曳。四人商議已畢,各自回房歇息,獨留下梁民德與蕭言煜二人尚未離去。廳內(nèi)沉寂,唯有燭火輕輕跳動,映照著兩人的身影。蕭言煜倚靠椅背,唇角微揚,似有幾分戲謔,打破了這片靜謐:“民德兄,幾月不見,你與黃承錫的進展可謂神速。方才聽他直接喚你名字,竟不稱殿下,看來關系非同一般啊!如何?你可曾喚過他的字否?”
梁民德聞言,面色一沉,狠狠瞪了他一眼,冷冷道:“莫要胡言!休得多管閑事!”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悅。
蕭言煜無奈笑了笑,輕嘆一聲,搖頭道:“唉,真是別扭得很~”話語中帶著一絲揶揄,似在調(diào)侃,又似乎意味深長。
此時,外頭寂靜無聲,狂人之亂自中南一戰(zhàn)后,竟出奇地偃旗息鼓,似乎暫時止息。雖不知鄔琊在暗中布置何等詭計,倒給了梁民德等人訓練的良機。要將計劃順利實施,體能訓練乃為必需之事。每日的訓練內(nèi)容繁重,攀巖、拳擊、爬山,項項不輕,人人皆需咬牙堅持。黃承錫常在這些項目中穩(wěn)居第一,梁民德緊隨其后,至于蕭言煜,常常位列末位。
“哎喲喂!天哪,我這一介文人,何苦要受這般折磨?”每當訓練一結(jié)束,蕭言煜便仿佛渾身無力,軟倒在地,雙手撐著膝蓋,氣喘吁吁,面帶痛苦之色,忍不住哀嚎出聲。
梁民德見狀,忍不住冷笑出聲,語氣嘲弄:“你若能靠你那三寸不爛之舌,說得狂人們服服帖帖,便無須受此折磨了。只可惜,那些怪物可聽不懂你這滿腹文詞。”
聞此,蕭言煜忽然眼神一亮,急忙坐起,頗為激動地說道:“欸!你可別說,旻兄不是提到過,這屆的狂人確實懂得人言嗎?萬一真能說通呢!”
梁民德見他這般激動,不由失笑,作勢一腳踢向他,卻未使勁,只是虛晃一招:“你可別做夢了,還是先保住自己的小命再說吧。”
言罷,梁民德緩步走過黃承錫身邊,二人四目相對,黃承錫投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似有話未說盡。梁民德微微點頭,眉宇間透出幾分默契。雖未言語,但已心知肚明。待他步伐漸遠,黃承錫依舊凝視著那背影,直到消失在回廊盡頭。
夜色愈深,月光如銀霜灑落屋內(nèi),四周靜謐無聲。梁民德方才歇息,忽聞房門外傳來一陣輕輕的叩響聲,敲門之聲雖輕,但在這寂靜的夜里尤為清晰。他輕步走至門前,將門緩緩打開,門外站立著的正是黃承錫。未待梁民德開口,黃承錫已邁步入內(nèi),隨手將房門帶上,屋內(nèi)的氣氛瞬間變得沉重而壓抑。
二人對視片刻,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無言的緊張。突然間,黃承錫一步上前,猛地將梁民德?lián)砣霊阎校瑒幼髦袔е还善惹械募で椋鹑琊嚳室丫玫囊矮F。他毫無遲疑地將唇覆上梁民德的嘴唇,氣息交融間,雙手不住地在梁民德的背上游走,撫摸著那緊實的肌肉,仿佛要將彼此的存在銘刻在記憶深處。
梁民德亦不甘示弱,雙手捧住黃承錫的面頰,深深地吻了回去,二人之間的熱情愈加炙烈。隨著接觸的加深,他們踉蹌著挪向床邊,最終雙雙倒在床上。梁民德意識到此處乃蕭言煜家中,旁人皆在,此等深夜豈能發(fā)出聲響?他急忙用嘴堵住了黃承錫,以壓抑那難以抑制的喘息。此時,二人皆感到喘息困難,仿佛快要窒息。
事畢,黃承錫疲憊地趴伏在梁民德背上,雙臂環(huán)繞其腰,似乎還未盡興。梁民德輕笑一聲,帶著幾分揶揄之意道:“你可真是體力旺盛,白日訓練如此辛苦,竟還有余力夜里來我這撒野。”
黃承錫聞言,微微一笑,輕聲調(diào)侃道:“還不是因為你?你可是我的能量之源啊。”
梁民德聽罷,只覺全身一陣雞皮疙瘩涌起,不由得翻身想要推開黃承錫,卻未料推得力氣過大,竟將自己也帶下了床。二人一同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