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青銅劍寒光暴漲,劍身橫掃出一道凌厲的弧線,直接刺向狂人胸膛。
與此同時,梁民德與黃承錫二人并肩迎戰(zhàn)另外兩只狂人。兩人雖是初次面對如此恐怖的敵人,卻毫無畏懼之色,反而顯得從容鎮(zhèn)定。梁民德緊握柳葉刀,目光如炬,鎖定眼前狂人,腳步輕盈而穩(wěn)健,化作一道殘影迅速繞至狂人的側(cè)翼,刀鋒時不時挑逗般地在狂人身邊閃爍。每一次刀光閃動,便帶起絲絲勁風,引得狂人怒吼連連。
“來吧,畜生,看看你能否追上我!”梁民德冷笑著,刻意挑釁。他深知自己的任務(wù)是引誘狂人暴露弱點,而這一切都在為黃承錫的致命一擊鋪路。
黃承錫持紅纓槍緊隨其后,眼中閃爍著專注的光芒。他與梁民德配合默契,心中已然默念著行動的節(jié)奏。待狂人因憤怒而加快追逐梁民德的步伐時,黃承錫雙目一凝,立時判斷出狂人的破綻。
“就是現(xiàn)在!”他一聲低喝,迅速提槍,腳尖猛力一蹬地面,身形宛若離弦之箭一般飛速撲向狂人。紅纓槍的槍頭如同一條火焰巨龍,直撲狂人的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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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槍鋒臨近時,狂人眼見黃承錫逼近,猛地張開雙臂試圖抵擋。但黃承錫早有準備,眼中殺意更盛。他大喝一聲,右腳猛然一踢,直接踹向紅纓槍的槍桿末端。槍勢因這一腳力量大增,宛如狂風暴雨般加速穿透狂人胸膛。
"噗——"一聲悶響,紅纓槍鋒利的槍頭直直刺入狂人的心臟,貫穿而出,帶出一片鮮血。狂人嘶吼一聲,龐大的軀體在這一刻僵硬顫抖,仿佛巨獸被瞬間抽去了生命的力量。隨后,狂人轟然倒地,巨大的身軀砸在地上,發(fā)出沉重的響聲。
梁民德見狀,迅速撤身至黃承錫身旁,二人相視一笑,默契中透著戰(zhàn)后的松弛。梁民德調(diào)侃道:“這一腳可真是恰到好處,不愧是你。”
黃承錫收起紅纓槍,輕笑道:“這點小事,還不至于難倒我。倒是你,繞得夠快,差點以為你要飛起來了。”
兩人正待調(diào)整呼吸,旻酉那邊的戰(zhàn)斗也已接近尾聲。只見旻酉劍光如虹,狂人根本無法招架他凌厲的劍勢,幾次試圖反撲皆被他輕巧避過。終于,旻酉抓住時機,劍鋒快如閃電,一劍擊破狂人的心臟,鮮血如泉涌出,狂人無力地倒下,徹底失去了生機。
蕭言煜手中緊握著弓弩,雙腿不自覺地打著顫,心中忍不住哀嚎:“旻大哥,這不是趕鴨子上架嗎?啥也沒教就讓我直接上戰(zhàn)場!我可真是完了,啥都沒學會啊!”他面前的狂人步步逼近,發(fā)出低沉的咆哮聲,蕭言煜只覺手腳冰涼,心跳如擂鼓般劇烈跳動,汗水順著額角滾落,連弓弩都差點握不穩(wěn)。
旻酉抽身而來,面色冷峻,目光如刀,直指向蕭言煜這邊。眼見狂人離蕭言煜不過數(shù)步之遙,他眉頭緊皺,大聲喝道:“蕭言煜!還愣著做什么?還記得我剛才教你的嗎?快念咒語,施弓!”
蕭言煜被這聲厲喝嚇得一激靈,心跳愈加急促,生死關(guān)頭,唯有放手一搏!他不再猶豫,迅速架起弓弩,瞄準著那狂人暴露出的心臟。腦中閃過旻酉先前所教的巫術(shù)口訣,慌亂之中,他只得閉目咬牙,壯著膽子高聲念道:
“幽冥無垠,苦海無邊,爾之罪孽,將致毀滅與詛咒!”
隨著咒語落下,蕭言煜只覺手中弓弩微微發(fā)熱,箭矢帶著一種莫名的力量呼嘯而出,直刺狂人心臟。那狂人似覺危險臨身,發(fā)出一聲刺耳的怒吼,步伐加快,撲向蕭言煜。然而就在這一瞬,箭矢準確無誤地嵌入了它的心臟。
“轟——”狂人的心臟爆裂開來,血肉四散,鮮血濺到蕭言煜的臉上,他愣愣地站在原地,雙眼瞪大,心中一片空白,竟不知發(fā)生了什么。
狂人巨大的身軀轟然倒地,震得塵土飛揚。蕭言煜呆立片刻,忽然反應(yīng)過來,臉上從驚愕到狂喜,內(nèi)心幾乎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