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福之所以避開你們,是因為她怕你們阻止她。”
匡孝轍眉頭緊皺,疑惑地看向闞文清,等著他繼續解釋。
闞文清頓了頓,接著說道:“小福是為了讓你們能在海嘯和地震前撤離這座島,才決定自己前去找我的同伴求援。”
話音未落,匡孝轍猛然睜大了眼,情緒激動,想要起身揪住闞文清的衣領,但他那受傷的雙臂卻只能無力地搖擺。他大聲吼道:“你說什么?!闞文清,你怎么能讓她一個人去冒險!她就算是妖,但終究還是個十歲的孩子!她的法力根本不足以支撐她回到陸地!更何況,我們天蝠族碰不得水!若是在途中恢復人形,她豈不是必死無疑!”
闞文清被匡孝轍的怒吼嚇得愣在原地,一時語塞,半晌才低聲道:“抱歉,我真的不知道她法力不足。”
匡孝轍紅著眼眶,怒火在胸中翻騰,盯著闞文清的眼神滿是責備和痛苦。此刻,他心中明白,光是責罵闞文清也于事無補,眼下自己的雙臂傷重,根本無力行動,只能焦急地等待恢復。他咬牙切齒地說道:“闞文清,若是小福出了任何意外,我絕不會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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闞文清知道這事確實是自己理虧,便乖乖閉上了嘴巴,沉默不語。他將自己身子蜷縮成一團,心中不免有些愧疚。看著匡孝轍受傷的模樣,他深知對方此刻的焦急與痛苦,就如自己家人陷入危險時的那種感受。他心下躊躇,輕聲問道:“有沒有什么法子,能讓你的手臂快些恢復?”
匡孝轍抬眼瞥了他一眼,語氣冷淡地說道:“當然有啊,你舍得給嗎?”
闞文清被問得一愣,抬起頭困惑地望著匡孝轍:“什么意思?還問我?”
匡孝轍嗤笑一聲,冷眼回應:“血液。只要喝了足夠的血,我的法力就能增強,恢復得更快。可你這人啊,肯定不會這么輕易給的吧?”
出乎匡孝轍的預料,闞文清幾乎毫不猶豫地答道:“我給!”這話讓匡孝轍有些難以置信,闞文清繼續說道:“咱們一碼歸一碼,算是我放走小福的補償。不過,話說回來,匡孝轍,你們天蝠族是不是有鍛煉金屬的本事?”
匡孝轍微微皺眉,奇怪地看向闞文清:“自然是有的,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闞文清露出一抹笑容,悠然道:“我的血液可不便宜。只拿小福這件事來做籌碼,豈不是太虧?你該知道咱們現在所在的這個地方意味著什么,作為等價交換,你還得付我黃金。”
匡孝轍聞言,忍不住笑了出來,滿眼無奈地看著闞文清:“闞文清,你臉皮可真夠厚的。”
闞文清搖了搖頭,咂舌道:“這和臉皮厚沒什么關系。這叫價值,你明白嗎?‘身體發膚,受之父母’,我身上的每一滴血、每一寸肉,都是珍貴的財物。而且你別忘了,咱倆同床的那幾次,我還沒跟你算賬呢。”
匡孝轍聽罷,勾起嘴角,笑著說道:“行啊,那你隨便拿,你想拿多少就拿多少。既然連那幾次也算在內,我倒是無所謂。按你這邏輯,難不成我給你多少黃金,你就能陪我多幾次?”
闞文清對此毫不動怒,反倒一臉淡然,笑道:“是這個理,不過你別高興得太早,我可不做肉體交易。那種事情,我覺得惡心。”
匡孝轍點了點頭,微笑道:“好吧,看來你還是有些職業道德的。”
闞文清笑道:“有,但不多。你若再啰嗦,我可就沒這耐心了。”言罷,他便干脆利落地扯開衣襟,露出白皙的肩膀。匡孝轍見狀,不由得詫異,又帶著幾分無奈的笑意。其實,他所需的不過是一只手腕上的血而已。闞文清如此做,是愚蠢呢,還是在故意魅惑?他心里藏著笑意,卻不打算點破。
闞文清見匡孝轍慢吞吞地不作動作,皺眉不耐道:“怎么了?快些動手啊!”書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