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帝一擺手,除了燭龍,另外3個準帝退下,開口道:
‘既然有業火紅蓮,就拜托林小友為水如刀洗去冤屈了,當初我已將華玉鳳、水如刀逐出師門,他二人追隨你夫妻,你2人自有出手追查的權力,謝小友與我大徒弟似乎也有因果,燭龍,帶他去見白子服吧!’
眨眼間,花園不見,謝曉天等4人與燭龍站立在帝都之外空中。燭龍低頭帶路,謝曉天4人跟隨,在虛空中穿梭。
望著禹后不解的眼神,禹帝伸手指天,說了句不相干的話:
‘你妹妹復生了!可喜可賀!’
禹后涂山嬌乍聞喜訊,不由留下兩行清淚:
‘原來是他們,禹帝可有心立我那妹妹為后,與我共同服侍禹帝左右?’
‘嬌兒想什么呢?幾十萬年過去,一則往事如煙,我已得你為妻,此生足矣;二則從龍之臣,其命運又怎是你我可以左右的?’
謝曉天等人來到了姑瑤世界界壁附近,一座如刀削般的突兀山峰上,綁著一個白衣英俊男子的法相,各種雷霆不停轟在他身上,打散其身上奧義,其奧義不停逸散在宇宙之中,臨近山腳,天威浩蕩,謝曉天將華玉鳳、水如刀收進洗靈池,燭龍停步不前,手指山腳,那里兩個年輕男子正在下棋,謝曉天、林晚云信步走近,一個男子與那法相一模一樣,身上不停溢出奧義,另一個沒有他英俊,卻更為飄逸出塵。
眼見謝曉天夫妻來到,2人長身而起,互相抱拳施禮:
‘白子服見過2位道友!’
‘姑瑤天道見過2位道友!’
‘我夫妻,謝曉天、林晚云見過二位道友!’
天道變出一桌四椅,四人圍坐喝茶。白子服率先開口:
‘我一生恃才傲物,雖然修行到帝境,卻是業火纏身,做下不少惡報,自愿在此被雷劈,希望能降低一些罪業,否則,難以再窺主宰之道,這位道兄解救了我的家人,與我已經建立了因果,但有吩咐,白某定會出手相幫!’
謝曉天道:
‘我有兩個問題,其一,道兄與祂同族否?’
手指向天,白子服搖頭:
‘同姓而已,不同族!’
‘還有一個問題,天道為何不排斥于我?’
天道以手指天,迅速收回。
‘既然如此,我夫妻打算助這位白道兄消除罪業,換取天道兄幫助我夫妻追查一份因果!’
天道連忙道:
‘2位愿意出手助我兄弟,天道感激不盡,沒有此厚賜,你夫妻需要幫忙,我也會配合的!’
一伸手,峭壁之上鎖鏈縮回峭壁之中,法相回歸白子服本體,林晚云祭出業火紅蓮,將白子服托在花瓣中間盤坐,紅色火焰蒸騰,雙目緊閉的白子服哼出歡愉的聲音,林晚云臉色一紅。
三人跳上業火紅蓮,追蹤著一條因果紅線,來到一處險惡之地:
在遙遠的暗星空域,那是一片被某種封印力量籠罩的險惡星空。
這片星空的背景色是深邃到極致的幽藍,近乎黑色,其間閃爍的星辰閃爍著詭異的光。有些星星閃爍著血紅色光芒,如同惡魔的眼睛在窺視著一切。星空中彌漫著強大的引力亂流,這些亂流無形卻力量驚人,一旦有能量體靠近,就會被無情地扭曲、拉扯,直至粉碎成宇宙塵埃。
時不時有幽綠色的能量閃電劃過星空,那閃電蘊含著未知的超自然力量,能夠穿透任何常規的防護,直接攻擊到靈魂深處,讓生靈瞬間陷入無盡的恐懼與癲狂之中。
而且在這片星空的深處,隱隱有巨大的陰影在蠕動,仿佛是超越想象的巨大邪物,僅僅是那若有若無的氣息,就足以讓靠近者的心靈被黑暗吞噬,理智崩潰。
‘竟然是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