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和于莉是58年結的婚,已經兩年多快三年了,可兩人還是沒有孩子。和其他人家催生不同,何家這邊包括何雨柱都沒太過著急。反倒是于家那邊,每次于莉回家的時候,于父于母都會旁敲側擊的讓于莉盡快懷孕。
久而久之于莉本人也著急起來,夫妻生活上開始大開綠燈,尤其是每周六的晚上。初始何雨柱還美滋滋的直樂呵,可時間一長他就受不了了。誰能想到以前牽個手都臉紅的于莉,會變成這副吃人的模樣。昨晚都聊到半夜,臨睡前還被迫貢獻一發。
因此起晚的何雨柱,并沒有趕上許家的熱鬧。當他拎著洗漱用手出來的時候,正趕上四合院‘賢達’三三兩兩的回家。看著從后院出來的眾人,正在刷牙的何雨柱,吐著牙膏沫問道:
“后院有人發糧食不成,怎么大清早的大伙都往后院跑?”
“還早呢,都幾點了!一會兒都吃午飯了!”
“柱子,昨晚忙到幾點,現在才起!”
“是啊!都結婚三年了,還沒夠吶”
“去去去,昨天我小叔回來,我們聊的有些晚,這才沒起來!閻老師,勞您駕,給咱說說到底出什么事了?”何雨柱一通牙膏沫成功逼退開玩笑的眾人,看向閻埠貴道
“后院許家,許大茂被一戶姓婁的大戶人家退婚了!”閻埠貴向后院暼了一眼,小聲道
“婁家,退婚?”
“那可不,聽說是因為許大茂在外面瞎搞,被人家發現了!”
“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我閻埠貴什么時候騙過人!偷偷告訴你,估計許大茂沒少干壞事,剛才那個叫阿九,可是拿著那么厚的公文袋過來的!”
“嘶!咳咳咳……”何雨柱聽到公文袋,瞬間想起了自己交給婁家的那個,一時沒注意,被牙膏沫嗆的直咳嗽
“柱子,你看你,一點兒小事兒都震驚成這樣,至于嗎?遇事要冷靜,得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氣度!”見何雨柱被自己的消息震驚到,閻埠貴得意的拽起文來。
“嗯,閻老師說的是。我這也有個消息要告訴你,我聽說昨天有人在你經常釣魚的地方,釣到一條十多斤的大魚!估計今天那地兒,人肯定不少。你現在要是還不去,可就沒坑位了!”何雨柱看著說教的閻埠貴,打趣道
“那我可得趕緊去,要不……”閻埠貴一聽十斤大魚,也顧不得顯擺,匆忙離開
“嘿嘿……”看著言行不一,被啪啪打臉的閻埠貴,何雨柱嘿嘿一笑,不過他的好心情并沒有持續多久,便被一聲怒吼打破:
“何雨柱,孫子!小爺今天非得打死你不可!”
何雨柱看著像個發瘋的公牛似的,沖向自己的許大茂。向旁邊邁了半步,躲過許大茂的沖撞,趁著許大茂立身不穩,一腳將許大茂踹趴在地。而后騎到許大茂身上就是一頓輸出。等打的神清氣爽過后,才緩緩起身:
“許大茂,你被人退婚,是你自己不學好活該!你愛去哪瘋去哪瘋,別跟我這尥蹶子,老子可不是你爹,沒必要慣著你!”
“何雨柱,你個王八蛋,壞老子姻緣。還敢打老子,我跟你拼了!”許大茂趁著何雨柱說話的機會,爬起來又要接著干。
何雨柱一時不察,臉上挨了一拳。邊還手,邊罵罵咧咧道:
“你他娘的放屁,就你那些狗屁倒灶的事兒,附近街道誰不知道。人家一打聽,就知道你是個什么玩意兒。只要不是傻子就不會把女兒嫁給你,還用的老子破壞!”
“婁家都承認了,你還敢狡辯!”
“放屁,老子只是把你威逼老鄉送東西的事,告訴了婁家,其他的一個字都沒說!”打的痛快的何雨柱,絲毫沒意識到這是許大茂挖的坑,心直口快道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