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算我白說,我去找許大茂。那小子,最近一直在找機會巴結秦淮如。我去找他,他肯定同意!”閻埠貴深知劉海中秉性,當然知道怎么拿捏這個蠢貨。
“等等,老閻你看你這人,聊的好好的急什么,我又沒說不管?”劉海中一把抓住要走的閻埠貴,樂呵呵道
“老劉,不是我急,我實在是憋屈的難受。你說,我這一天天老實巴交,不招災不惹禍的,誰都不得罪,一心踏踏實實過日子。誰成想……唉!”
閻埠貴一臉憋屈的模樣,惹得劉海中暗自發笑。要是平時他非得好好嘲笑閻埠貴不可,就閻埠貴,老實巴交?呵呵……
“這就叫‘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前些年,我家不也一樣嘛!”
“行了老劉,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給句準話兒,你到底干不干?”看著劉海中裝模作樣的表演,閻埠貴心里一陣膩歪:你那是自作自受,哪來的臉面和我比。
“老閻……?”
“老劉我跟說句大實話,這事兒,我的確有私心。要不是為了我家解成,鬼才愿意趟賈張氏那灘渾水。不過我剛才說的也是真的,要不然你也不會動心,不是嗎?”
“什么都瞞不過你老閻那雙眼睛。說說,你打算怎么干?”被閻埠貴點破的劉海中絲毫不覺得尷尬,反而舔著臉問起閻埠貴的計劃。
“咱們這樣……?”閻埠貴看了眼門外,湊到劉海中跟前,低聲道。
“謝了,老閻!”
“老頭子,閻埠貴說的靠譜嗎,秦淮如那真的沒問題?萬一秦淮如不同意賈張氏離開,你可就把人得罪了!”
“到時他閻埠貴稱心如意無所謂,咱家可是一點兒好處都落不著!”閻埠貴離開后,劉海中媳婦擔憂道
“婦道人家,你懂什么?我能不知道閻埠貴在利用我?實話告訴你,我答應閻埠貴,就不是沖秦淮如去的!她秦淮如不過是個一級辦事員,還不值得我費這么大心思巴結。”
“賈張氏大鬧軋鋼廠,那楊廠長還有李副廠長心里能痛快?可他們當領導的,再怎么著,也不能和一個沒兒子的寡婦較勁,跌份兒!這時候要是有人能幫他們把這口氣出了,你說……?”劉海中故作深沉道
“老頭子,還是你厲害!”
“哼!他閻埠貴能算計,我也不差!行了,你歇著吧,我出去一會兒!”
兩天后的傍晚,劉家。閻埠貴、劉海中又小聲嘀咕一番,隨后開始挨家挨戶的找人簽名、按手印,事情雖然有些波折,但還算順利。
這還得多虧了劉海中的幫忙,讓閻埠貴那天的言論更加深入人心。讓四合院的住戶們堅信,賈張氏會和易中海一樣連累他們。只不過有秦淮如在,他們只敢背地里發發牢騷。
如今好不容易冒出了,閻埠貴、劉海中這兩個‘冤大頭’,眾人沒有過多猶豫,紛紛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老閻,現在就差許大茂的簽名了!咱們走著?”劉海中看著手中的名單,志得意滿道。
“成,老劉你可是欠了我個大人情!”直到現在,一切都按照原定計劃進行,閻埠貴心情非常不錯。
“放心,等你家解成結婚,我給他個大紅包!”此時的劉海中已經開始幻想,自己被領導賞識升官的情形。聽了閻埠貴的話,爽快承諾道。
不過心里卻對整天知道算些小錢的閻埠貴頗為不屑:只要當了官,多少錢沒有,到底是小業主出身,一點兒見識都沒有!
“那就多謝了!”劉海中的心思,哪能瞞的過閻埠貴這個人精。看在劉海中還有用的份兒上,閻埠貴也懶得計較。
閻埠貴之所以說,劉海中欠他人情。那是因為,最后找許大茂簽字的主意,是閻埠貴的主意。閻埠貴倒不是真的為劉海中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