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天明的想法何平安不知道,知道了也不在乎。他現在只想盡快處理完眼前的事情,好進行下一步計劃!
解決掉錢安邦,何平安的視線落到了依舊被反綁雙手的何雨柱身上。
何雨柱的事情,雖然是人贓并獲,但證人都是他們一派的,證據也不夠充分。嚴格意義上講,根本定不了罪。
可惜這不是后世,沒有誰主張誰舉證的說法。疑點利益歸于被告,更是無稽之談。
如今的社會,講究的就是個“自證”。只要有人舉報,被舉報人就必須證明自己的清白。而且,證據還必須充分。
用當下時髦的話講,這叫‘純潔’個名隊伍!
可“自證”?何雨柱不行!因為,秦淮如還真沒冤枉他,他真的在給李懷德送飯。嗯……有點麻煩!當然,也只是麻煩!
條條大路通羅馬,沒必要一條道走到黑。要想擊敗對手,不一定要比對方強。也可以削弱對方的實力,使其喪失攻擊性。
此時的何雨柱,雖然依舊被人反綁雙手,情況也比剛才好了許多。何平安的人手涌進市局的那刻,折磨何雨柱的那兩個小將,就已經默契的停止了手上的動作。
小將……斗士……呵……
想到剛才自家侄子凄慘的模樣,何平安冷冷的瞥了眼秦淮如。
既然上趕著找死,那就別怪他無情了!
“人呢?”何平安看向一旁的劉平,示意他把藍福生押上來。
自家侄子給李懷德送飯是事實,沒什么好辯解的。自證?最好的結果不過是個平局。他要的是勝利,徹底的勝利!
解決不了問題,那就解決提出問題的人!
“處長,藍福生帶到!”
“你向大家通報一下這個人的情況!”
畢竟是軋鋼廠內部的員工,由劉平這個保衛處長來,更妥當些。
“是!”劉平得到命令,押著藍福生面向眾人:
“這個人叫藍福生,性格偷奸耍滑,入場七八年,依舊是一級工,現在是各位會小隊長。奉秦淮如命令,秘密監視何雨柱同志!”
“經我調查,藍福生借個名的名義,大肆斂財。我們在其家中抄得:人民幣五千,大小金條七根,外加古董字畫等四舊若干!”
“我作為軋鋼廠保衛處處長,可以負責的講,藍福生是反個名!”
聽著劉平的講述,秦淮如臉色陰沉的可怕。作為主任,下屬出現這種情況,她難辭其咎。
關鍵是,藍福生是她派去監視何雨柱的。既然藍福生是證據確鑿的反個名,那他的舉報自然就不能作數。
果不其然……
“秦淮如,你靠著藍福生的報告,帶著劉天明的手下,把我侄子抓到這里。然后信誓旦旦的告訴大伙,我的侄子是反個名!”
“藍福生,借個名斂財的反個名;劉天明,更是我多年的死敵。這就是你說的鐵證如山?”
感受到臺下眾人懷疑的目光,秦淮如當即不甘的反駁:
“就算藍福生是反個名,但何雨柱給李懷德送飯,也是不爭的事實!”
如果拋開個人情感,何平安還是挺佩服秦淮如這個女人的:有心機、夠果斷!可惜……
想到剛才自家侄子受的折磨,何平安也不打算再留情。
“事實?”
何平安嗤笑一聲,看向秦淮如的眼神冷漠至極:
“事實就是,你和劉天明兩個人茍合。他幫你坐上軋鋼廠各位會主任的位置,作為回報,你幫他報復我這個仇人。”
“而何雨柱作為我的侄子,非常不幸的成為你們對付我的工具!這才是不爭的事實!”
“何雨柱給反個名李懷德送飯,是人贓并獲、鐵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