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妖李錦,瘋了不成,他竟然讓兒子弒父。在場人與妖無不動容。形夢縱然心中有恨,可也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幕。如今就看這丑妖是否還有三分人性。
父子二妖對視了一眼,李鱗已經(jīng)開始慢慢起身。丑妖手握匕首,它的右手還在不停發(fā)抖。既然右手發(fā)抖那就雙手握住,可惜它這雙手還在發(fā)抖。
或許這就是命中注定,丑妖終于還是刺出了匕首。就在這關(guān)鍵時刻,李唯一冷眼一瞪,目中一道靈力團(tuán)已經(jīng)飛出。一股力道阻止了匕首出刺。就在這時,李錦卻突然握住了李鱗的雙手。匕首回刺,直入心臟!大妖終究還是死在了這把匕首上。
只見李錦身軀一晃,他全身靈力已經(jīng)在燃燒潰散。等到身軀化盡,一個元神虛影朝李唯一施了一禮,這道虛影眼看著就要淡化消失。
這時候,易蘭情急,她脫口就問:“前輩可知異靈珠下落?”
“異靈珠已不在錦鯉宮!”這是李錦最后的聲音。話才說完,這大妖已經(jīng)赴了九幽。
奇怪的是,靈燃過后,這空中竟然還有余物。這是一滴泛著黝芒的精血。錦鯉之精血似有不甘,可最終還是帶著奇異符文鉆進(jìn)了李鱗的體內(nèi)。
錦鯉傳承被動開啟,這或許是李錦的選擇。李鱗狂笑不止,這夢寐以求之物,得來不費功夫。只要接受了這精血傳承,它就是下一代錦鯉。
這時候,龜孫二與貝綠兒已經(jīng)齊齊跪倒,二妖只愿主人一路走好。錦鯉之血統(tǒng)不凡,如今竟以如此方式被動選擇了傳承。
或許是怕生出意外,李鱗已經(jīng)沖出了內(nèi)室。這實屬是天大的機(jī)緣,可莫要被旁人給攪黃了。出乎意料,形夢她并沒有阻止。
易蘭反倒是急了,她出聲提醒道:“夢尊糊涂,如此敗類還留他作甚!”
形夢微微一笑,她搖頭說道:“這可是錦鯉傳承,就它——還不配!”
原來如此!易蘭若有所思。形夢的意思其實已經(jīng)很明了,既然不配,這丑妖還能有好下場不成!
形夢已經(jīng)開始打坐。李唯一摸了摸自己的左臉,他尷尬一笑,跟著也開始了打坐。
如此又過了半月,李唯一突然就睜開了眼。遠(yuǎn)方有水靈獸馳來。神識一掃,來者竟然是魂引與徐娥。
魂引二人終于算是找到了人。形夢雖然還在打坐,引尊還是行禮拜見了夢師叔。徐娥顯得有些手足無措,可她也學(xué)著師侄拜見了師姐。關(guān)切之情都寫在了臉上,這小仙子其實是太著急了。
“師叔恕罪,魂引這就給師叔把脈!”引尊說完就開始了診脈。
隨著時間推移,魂引的面色已經(jīng)開始大變。難怪師叔已經(jīng)入定,其實她已經(jīng)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
魂引診脈時,徐娥也是說了一通。謎形說形夢有難,地點就在澄湖,該是在湖底這錦鯉宮。說來也巧,形尊一脈,大弟子形魂外出未歸,六弟子形猜正在閉關(guān)。
形尊倒好,徒兒有難,他竟然懶得出門。既然師祖不來,魂引只能自告奮勇前來搭救。可這小師叔也很頑固,她嚷嚷了一通,硬是要跟來。
魂引帶隊而來,一行人足以將錦鯉宮滅上個幾百回。途中聽說澄湖下方發(fā)生了地震。這難免也會讓人多些聯(lián)想。可惜東澤侯封鎖了澄湖,師叔侄二人這才找上了地侯宮。結(jié)果只能是他二人下來找人。
如今二人可謂是有備而來,靈丹妙藥謎形倒是給備了不少。魂引有水靈獸,來此也還算及時。
徐娥說完了這些,魂引卻布下了一個五行陣。他要給形夢施針用藥。五行演化,李唯一憑的是五個幻化元神。魂引倒好,直接就動用了五行陣。
眼看人家有這能耐,到嘴的話李唯一也是咽了下去。想要幫忙,可人尊好像用不上他。
一晃幾近三年,形夢終于醒來。這一回引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