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沒那么早睡,但他也不會去打擾別人早睡。
賤,也能分個三六九等。
有時候,適可而止的賤,也能算得上是種幽默風趣,這叫上賤!
但,如果不顧及別人的感受,那賤就只能是賤了,這就叫下賤!
比如剛剛不小心沒把握好分寸把安衾弄哭了,江銘愿稱之為操作失誤的下賤,得加以改正。
一時間,屋子也因為江銘的沉默,安靜了下來。
房間內(nèi),
安衾躺在床上,并沒有閉眼入睡,似乎是在等待著什么。
師兄雖然口頭花花,但顯然并沒有闖進來睡她床的想法。
經(jīng)過了一整天的相處,安衾對師兄這方面的信任度還是挺高的。
但,師兄雖然不會闖進來,可以他那種閑不住的貪玩性格,安衾篤定,待會師兄肯定還會繼續(xù)用語言騷擾她睡覺的。
所以她在等江銘出聲。
……
……
可是她就這么呆呆地躺了一會,發(fā)現(xiàn)師兄居然真的不說話了?
嗯?
嗯?!
不應(yīng)該???
師兄這是出去了嗎?
安衾不禁側(cè)身看向房門,忍不住試探性地輕聲喊了一句:
“師兄?”
話音剛落,門口就傳來了江銘的素質(zhì)三連,速度快到安衾反應(yīng)不過來:
“怎么了師妹?回心轉(zhuǎn)意了?我這就過來?!?
直到傳來敲門聲,安衾才反應(yīng)過來,連忙以否定三連應(yīng)對:
“沒有,不是,你別過來!”
聞言,江銘失望地嘆了一聲,可憐兮兮道:
“哦~~師妹,外面好冷好黑,我好孤獨好害怕~”
“晚安師兄!”
“……”
屋子內(nèi)又陷入了寂靜。
安衾眨了眨大眼睛,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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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真的不說話了?
這還是自己那個師兄嗎?
不應(yīng)該啊。
這時候他不應(yīng)該繼續(xù)搭話嗎?然后氣氣自己。
為什么?
安衾有些百思不得其解,抿了抿嘴,還是忍不住問道:
“師兄,你怎么不說話了?”
“???”
這下搞得江銘有些莫名其妙了:
“師妹,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么?不是你說的晚安嗎?”
女人,真是善變的動物。
剛剛還說晚安,這會又問他為什么不說話?
呵,真是令人丁寒。
安衾聽到江銘的質(zhì)問,有些臉紅。
自己似乎是有些無理取鬧了。
不過,師兄居然真的是因為自己要睡覺就不吵她耶。
這么一想,自己對他是不是有些太過偏見了?實際上,師兄是很顧及她的感受的。
安衾反思了起來。
剛剛自己哭出聲的時候,師兄還一臉愧疚地安慰自己的。
甚至為此還在地上爬來爬去……
想到這,安衾就忍不住勾勾嘴角。
其實師兄也挺好的……
一想到這,安衾反而覺得有些愧疚了。
就這樣把師兄丟外面是不是有點不太好?
雖然以師兄的武藝應(yīng)該不至于怕冷……但地板確實也挺硬的,睡起來難受。
當然,她再怎么樣也不能把師兄叫來一起睡。
雖然師兄的人品還是可以相信的,但孤男寡女睡一張床,安衾接受不了。
心里會覺得對不起若柒姐姐的。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