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又是怎么追上來的?
曾厭并沒有因此放松警惕,他警惕地說道:
“我與道友互不相識,為何要壞我好事?還苦苦追我?”
江銘聞言,笑了笑:
“因為我要急支糖漿。”
“???”
如果是師妹在這,估計又會吐槽師兄犯病了。
可惜,曾厭聽不懂。
他緊皺眉頭,問道:
“急支糖漿?那是何物,我身上并無這東西,道友是不是認錯人了?”
“不會錯的,你是魔修吧?”
曾厭聞言,扯了扯嘴角:
“是又如何,道友還想伸張正義嗎?”
“……”
曾厭說完,并沒有等江銘回答。
在江銘剛剛張嘴的一瞬間,他雙腳突然一蹬,以極快地速度沖向了屋頂。
背在身后的雙手,此時早已魔氣森森。
剛在談話之時,他便早在暗中蓄力,追求一擊必殺。
哪怕,對方只是煉氣期。
看著被快速接近的江銘,曾厭嘴角上咧出一絲獰笑。
無論對方有什么目的,有什么手段,終究不過是個煉氣期。
他就不信,在他一個堂堂筑基期的全力偷襲下還能有生還的可能!
江銘似乎是被曾厭的突然發難嚇到了一般,臉上頓時露出了驚恐的神情。
這讓曾厭越發自信,對方只不過是個好奇心爆棚的菜鳥:
“死!”
……
曾厭悠悠轉醒,感覺腦殼有點疼。
?
這里是哪?
曾厭左右張望了一下。
發現這是個陌生的房間。
看上去似乎是客棧的布置。
不遠處的床上躺著一個小女孩,正是他抓走的那個純陰命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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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自己,也被繩子五花大綁著。
就是這個捆綁方法,他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
但不知為何,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個綁法,不像是為了捆住人那么簡單。
更像是,某種情趣?
一時間,曾厭如墜冰窖。
難不成,綁他的人,對他另有想法?
還有就是,
剛剛到底發生了什么?
曾厭只記得自己跳了起來,沖向那個煉氣期。
嗯……然后呢?
曾厭發現自己就像斷片了一樣。
他最后的印象還停留在那個煉氣期一臉驚恐的表情上。
之后到底發生了什么?
算了,不管怎樣,先解開繩子,看看能不能逃跑……
沒等曾厭做出動作,一個令他毛骨悚然的聲音從他身后響起:
“你醒啦?手術很成功,你已經是個可愛的女孩子咯。”
曾厭聞言一抖,頓時一驚,連忙低頭看去。
卻發現自己褲兜那兒一片紅色,但卻又感覺不到痛楚。
難道——他還貼心地打了麻藥?
不!!!
“放心,那個是番茄醬。”
江銘打了個哈欠,坐到了曾厭面前:
“不過,如果你待會不老實的話,可能,就不是番茄醬了。”
曾厭松了一口氣的同時,緊張地看著江銘:
“你,你干了什么?為什么我會在這里,你一個煉氣期——”
砰——
曾厭頭頂結結實實地挨了一下。
“嘶——”
“問你話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