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已然升起,照耀四方。
街上很快便熱鬧起來了。
有間客棧的一個房間內,也挺熱鬧。
里邊隱隱約約地不斷傳來啪,啪,啪的聲音,其中,還夾雜著男人的呻吟聲。
聽得路過的人目露鄙夷之色。
白日宣淫,真是有傷風化。
房間內,又是另一番光景。
“你說不說?說不說?說不說?說不說?”
江銘一巴掌一巴掌,結結實實地扇在曾厭臉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音。
曾厭每次想開口,都被江銘扇了回去,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
很快,曾厭嘴邊溢出了鮮血,臉也腫了起來。
半晌,江銘停下了手,似乎是想歇一會。
曾厭見狀,連忙說道:
“我說我說,我什么都說!”
江銘聞言,好奇地問道:
“我還沒問呢,你說什么?”
曾厭呼吸一滯。
原來你知道你沒問啊!!!
那你扇這幾十巴掌是什么意思?
江銘甩了甩手。
其實也沒什么意思,就是為了磨磨這家伙的性子而已。
“我問,你答,別廢話,行嗎?”
“嗯嗯嗯嗯嗯!”
曾厭忙不迭地點頭。
他現在已經完全沒反抗的心思。
什么煉氣期。
剛剛被扇的過程中,他感覺對方的巴掌跟鐵做的一樣。
曾厭算是看出來了。
這個男人,肉身是筑基期。
純肉身!!
神經病!
哪怕是體修,在修煉肉體的同時,也會把靈氣境界提升上去,以求發揮最大的能力。
可眼前這個人,境界還在煉氣中期,肉身已經筑基期了?!
甚至,可能還不只是筑基初期。
不是?到底是誰教你這么修煉的?
曾厭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么。
也活該他栽了。
這男人煉氣期的境界太有誤導性了。
這種奇葩修煉方法,說是萬里挑一都有些高估了,沒想到讓他給遇上了。
難怪他連自己怎么暈倒的都不知道。
江銘看著曾厭,想了想,手掐了一個魔改復雜版清涼訣,點在了曾厭頭上。
曾厭只覺得額頭一涼,心也跟著一涼。
江銘也不解釋,給曾厭足夠的腦補空間。
他直接開始問話:
“姓名。”
“曾厭。”
“性別。”
“……男。”
“年齡。”
“四十有九。”
“門派。”
“千面魔宗。”
“知道魔門嗎?”
“知道。”
“地址。”
“這個,就不太清楚了……”
“嗯?你一魔道的,不知道魔門在哪?”
“魔門在魔道地位超然,真不是我這個小小筑基期可以知道……我宗門內的長老可能知道,我能回去問問!”
曾厭怕江銘卸磨殺驢,連忙放出一點消息,確保自己的利用價值。
“哦,那先把你那個變臉的法術交出來吧。”
江銘之所以抓他,饞的就是他的易容術。
他可是看到了,聲音,氣息,氣質,還有臉,都能變化。
這種易容術不像市面上那些簡單的易容化妝。
在一堆易容功法中,都算是上乘的了。
“這,大哥,百相千面沒有文字功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