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銘并不知道,他留下的“打屁屁”威脅,已經數次幫助小師妹從困意中驚醒過來,成績斐然。
畢竟,他一開始只是想用這種略帶親密越界的語言,來跟小師妹玩玩小曖昧而已。
嗯……而且回去以后小師妹要真沒到煉氣中期。
他真打。
嘿,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好伐。
只不過,得小心師姐。
要是被她發現了,可能江銘就不只屁股是兩半的了。
可能全身都是兩半的……
……
不過這會,江銘還真是在打屁屁。
只不過,不是師妹的。
大漢都城,城門外。
“走快點!”
江銘一腿橫掃,踹在了曾厭的屁股上。
巨大的力度頓時讓他飛了出去。
可曾厭一點慘叫都不敢發出啊。
誰讓他之前那番惡毒的真心話被江銘聽了去呢?
什么砍斷切開剁碎……
現在想想,曾厭都有些心驚膽戰呢。
鬼知道江銘一個筑基期,居然真有辦法把他從除魔司里面弄出來?
要是早知道他有這本事,曾厭就直接在牢里磕頭拜江銘,哪敢說他半句壞話了。
哎!
“銘爺,銘爺,我真的錯了,原諒我吧,我只是一時沖動而已。”
“呵,砍斷啊。”
江銘一巴掌扇在了他的頭上。
“切開啊!”
又是一腳。
“剁碎啊!”
又是一拳。
“你以為,你是劍魔啊?”
曾厭任由江銘拳打腳踢,不敢吱聲。
至少他還有個帶路的作用,死是肯定死不掉了。
但皮肉之苦在所難免。
江銘打起來倒也沒覺得不好意思。
曾厭是魔修。
如果有機會,他會怎么弄死自己都不知道。
對他同情,那就是對自己殘忍。
江銘對這種人可沒絲毫憐憫之心,哪怕他現在看上去很凄慘可憐。
要知道,江銘一開始遇到曾厭,他可是在拐小孩的路上……
要是真被他帶到魔宗,那小女孩估計連沒有痛苦的死去都是奢望。
不過曾厭還有利用價值,江銘也沒打算弄死他。
“曾厭。”
江銘突然喊了一句。
曾厭就像哈巴狗一樣湊了上來,頂著青一塊紫一塊的臉,諂媚道:
“怎么了,銘爺?有何吩咐?”
“大致給我說說魔道的情況吧。”
“是,銘爺。”
曾厭點頭哈腰道:
“與銘爺你們正道五大宗門鼎立的情況不一樣,我們魔道是一家獨大,也就是魔門。”
“其他無論是哪個魔道宗門,都位于魔門下邊,不敢越界。”
“因為上次爭道戰,魔門失手,并沒有奪得最心儀的那條大道碎片,搞得連帶著整個魔道都逐漸衰敗了起來。”
“我們這些魔修也低調了起來,不敢像以前那般,光明正大地造次了。”
“其他的也沒什么好說的了,基本上就這些了銘爺,魔道最近也沒發生什么大事。”
“嗯,說說你們千面魔宗。”
“我們千面魔宗并不上什么魔道大宗,算是二流的新興魔宗。”
“宗主是元嬰期,這在魔道里面并不稀罕。”
“但我們有其他魔宗沒有的優點,那便是擅長偽裝與逃匿之術。”
“因此我們也經常被其他強大的魔宗派出去執行一些齷齪的勾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