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危不敢有任何不喜,連忙賠笑道:
“沒事,沒事,是我的錯,我的錯。”
明明他才是金丹期。
可當江銘拍著他的肩膀時,他居然有些害怕,還有點受寵若驚。
王危不知道為什么,但直覺不會騙他。
所以他將姿態放得很低。
“那,危哥,你知道我名字的,等你有筑龍丹,就找人去爭道峰通知我一下。”
“好的,好的。”
“那我還有點事,先走了。”
“嗯,慢走,慢走。”
王危看著江銘離去的背影,緊繃的神經終于松了下來。
以前看江銘整天帶著和煦的微笑,王危認為他是個好相處的精明后輩,可以進行合作。
直到今天江銘沉下臉來,王危才發現……和煦,只是在隱藏他背后的真實面目。
一旦觸及到他的利益,他會馬上撕下面具,露出可怕的真容。
讓他個金丹期,都有些心驚膽戰的真容。
江銘,是隱藏實力了吧?
不然,不可能讓他感到害怕的……但他才多大?還是這一屆剛進的爭道峰。
居然已經能對金丹期造成威脅了?
王危依然不敢相信。
哎,算了。
天驕是這樣的了。
還是趕快抓人,然后將筑龍丹搞到手吧。
欠著江銘的東西,他有些不安。
……
天音峰,夕陽在悠揚的歌聲中,顯得越發莊嚴。
言若柒很是煩惱。
師弟離開的這段日子,她總覺得自己和小衾似乎并沒有太大的進展。
雖然,她每天都買好飯菜來小衾的宿舍陪她吃東西,給她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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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也漸漸習慣了這種生活規律,變得越發自然熟稔。
待在一起,也不會因為找不到話題而尷尬了。
但是!
但是!
單單是這樣,根本不夠啊!
這不是言若柒想要的進展。
如果僅僅這樣,那最多也就回到朋友這種關系,而非愛人!
要是以前,言若柒自然不著急,她可以慢慢來,畢竟,在壽命這塊上,她們遠超凡人。
但現在不行。
現在還有個沒回來的師弟對著安衾虎視眈眈呢!
她必須讓安衾明白自己的心意,然后將兩人的愛人關系確定下來。
所以,今天,她必須采取一些行動。
……
安衾面無表情地走出了教室。
雖然近來每一天都過得有些糟心,但比起以前,現在已經好太多太多了。
至少,自從安衾上次躲開一個同門的潑水,順便把手中的飯盆扣她臉上之后,就沒人敢單獨惹她了。
現在她們只敢在背地里,或者人群里惡心她。
不管怎么說,至少是有了些許進步。
安衾走回宿舍等待。
過了一會,若柒姐姐閃身進來,無聲無息。
她從不敲門……
其實安衾不喜歡這樣。
尤其是一個人在天音峰獨立修煉之后。
但她知道,說出來,只會讓若柒姐姐多想。
也便憋在心里。
“若柒姐姐。”
“小衾。”
言若柒臉上浮現出淡淡的微笑。
安衾臉上,同樣出現了淡淡的微笑。
然后,她就開始公式化般地向若柒姐姐,復述著今天發生的趣事。
沒有趣事的話,就講講沒聽明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