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肯定不會拒絕。
誒!
但江銘是誰?
狗男人來著。
見著師妹不欺負(fù),那就相當(dāng)于沒見。
所以江銘并沒有主動(dòng)上前。
而是后退幾步坐到了凳子上。
安衾雖然不知道師兄想干嘛,但因?yàn)樾∈终o緊抓著師兄的袖子,身子不免得被帶到江銘身前,怯生生地站著,十分乖巧。
江銘略微抬起頭,仰視著師妹嬌羞的面容,一覽無遺,風(fēng)光無限。
饒是寬松的道袍,卻還是被安衾撐出了一道致命的曲線。
強(qiáng)烈的反差,讓師妹顯得清純,而魅惑。
讓江銘不禁想到前世的某些修女。
“師妹。”
安衾聲若蚊吶地應(yīng)了一聲:
“嗯。”
她的心跳還在加速。
雖然不知道師兄想干什么,但她就緊張。
更別說,還是在她的房間,獨(dú)處。
“這些日子,有沒有想我呀?”
“……”
安衾長袍下的雙腿輕輕摩挲了一下,小嘴微張,卻沒發(fā)出聲音。
俏臉的嫣紅蔓延到了耳朵,秀色可餐。
見狀,江銘似模似樣地嘆了口氣,有些失望地說道:
“嗯?我可是每天都在想師妹哦,你就沒想過師兄嗎?”
“……想,想的。”
聲若蚊吶。
江銘目露疑惑:
“嗯?師妹,你說什么?”
安衾抿了抿嘴,哪還不知道壞師兄是在欺負(fù)她。
但,
“我想,想的。”
聲若……兩只蚊吶。
但這個(gè)聲音大小顯然已經(jīng)是安衾的極限了。
俏臉紅得已經(jīng)快要滴出水來了。
江銘估摸著,如果再問一遍,師妹能哭出來。
也不再欺負(fù)安衾,轉(zhuǎn)而問道:
“我好不容易從外面回來,師妹你不表示一下嗎?”
“啊?”
安衾微微抬頭,看向江銘,然后馬上又避開與師兄對視,看向了他的胸懷:
“怎,怎么表示?”
江銘沒有說話,微微張開雙手。
將擁抱的主動(dòng)權(quán),交到了安衾的手里。
被抱抱,和求抱抱,可不是一回事。
師妹可是很少主動(dòng)抱他的,除非是情緒激動(dòng)的時(shí)候。
安衾自然看懂了江銘的意思。
可問題在于,師兄此時(shí)是大大方方地坐在椅子上的,身形比她矮一截……
如果她要抱上去,就得跨坐,或者側(cè)坐在師兄的腿上,才能抱得舒服,安穩(wěn)。
這比站著單純的抱抱,更加曖昧。
安衾長袍下的雙腿不安地躁動(dòng)著,心跳越發(fā)快速,連秀氣的腳指頭都糾結(jié)在了一起。
江銘也不催,就張著手,靜靜等著,心里默數(shù):
三。
安衾看著師兄開敞的胸懷,像是在誘惑著她。
她不敢相信抱上去會有多安心。
尤其是近來這段時(shí)間遭遇的事,讓她內(nèi)心有些疲憊。
二。
反正,反正都被師兄抱了很多次了……
也不差這么一次了吧?
一。
再說,擁抱能給予人很大的藉慰。
師兄在外面那么累了,萬一也需要她的擁抱呢?
安衾的小腦瓜千思百轉(zhuǎn),反正無論如何,她總歸是找到了說服自己的借口了。
她嬌紅著臉,不敢說話,亦不敢看師兄的小臉。
磨磨蹭蹭地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