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晚。
屋子里春意彌漫。
安衾紅著小臉蛋,沒了剛才的活潑,頭深深埋在江銘懷里,發動了熟練度最高的技能——裝鴕鳥。
可恥,但有用。
她是一點兒都不敢吱聲。
剛剛,師兄說她要布置工作的話,得提前付出一點報酬。
還說,之前的報酬還不錯。
再來點。
然后便躺平任嘲,讓安衾自己動。
可是安衾哪敢啊!
之前不過是一時沖動,感性戰勝了理智。
才,才想不開,伸,伸了一下……
現在想想,安衾都覺得渾身上下一陣羞恥涌動。
這會理智還在,她是說什么也不敢再來一次了。
于是,安衾退而求其次,忍著羞澀,臉蛋通紅,如同蜻蜓點水一般,在師兄的嘴唇上一點后,便想敷衍了事。
這讓身為打工人江銘很是憤怒。
認為是老板克扣了勞動報酬,想要剝削他。
他可不是某棉花,只會一氣之下氣了一下。
江銘立馬進行了罷工。
并且通過某些行為,讓老板深刻地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比如說,擊鼓鳴冤。
狠狠擊鼓。
以此來表達了自己不肯屈服的抗議。
別說,這鼓不錯,彈性十足,聲音響亮。
老板被急促的鼓聲震撼到了,一時間,竟不敢吱聲。
最后才幡然醒悟,連忙求饒。
表示愿意給江銘補足報酬。
……
“壞師兄壞師兄壞師兄——”
江銘聽著安衾的碎碎念,拍著她柔軟的背部,等她緩過來。
不得不說,讓師妹主動做某些事,真的是種享受。
欲拒還迎,欲蓋彌彰,磨磨蹭蹭,最后卻又不得不屈服于江銘的淫威。
忍著嬌羞,緊緊閉著美眸,俏臉通紅,猶豫再三后,像是豁出去一般,蜻蜓點水后,又用小舌再點了一次水。
然后便如同觸電般地離開,猛然一趴,裝起了鴕鳥。
看得江銘一陣樂呵。
讓師妹親個小嘴,那戲比好萊塢都還足。
終于,在將近一百聲“壞師兄”的呢喃下,安衾終于緩過勁來了,慢慢從江銘身上爬了起來。
俏臉上殘留著紅暈,滿是不舍:
“師兄,我該走了。”
來這已經很久了,她雖然還想跟師兄膩著,但也知道,自己該去修煉了。
師兄也得療傷。
安衾也知道,自己在這,若柒姐姐估計是不會回來的了。
那不就耽誤了師兄治療?
這個安衾自然不肯。
“那我送你出去吧。”
“不用了師兄,師父在外面等我,你就好好休息,早日康復吧。”
“嗯,好。”
安衾已經跟他說過弄塵的事了。
師妹體質特殊被宗門重視,那自然是好事。
江銘自然沒意見。
安衾低下頭,再次吻了吻師兄的臉頰后,才下床,依依不舍,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
“師兄,早點回來!”
江銘揮了揮手,笑道:
“好。”
……
言若柒低著頭,不知在想什么,眼神迷茫。
突然,她抬起腦袋,正好看到了安衾走出了門。
她站起身來,往屋子走去。
“小衾。”
“若柒姐姐!”
安衾看上去很開心……比跟她在一起要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