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之間無法支援,只能各自為戰(zhàn)。
“該死!這到底是什么武器,竟然能撕裂空間!”武則天咬牙切齒地說道,她英氣的臉上布滿了寒霜。
“陛下,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一名女官焦急地問道,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哭腔。
“傳令下去,所有艦隊集中火力,突圍!”武則天沉聲說道,“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必須殺出一條血路!”
然而,敵人的攻勢越來越猛烈,秦始皇和武則天帶領(lǐng)的部隊逐漸被壓縮在一個狹小的區(qū)域內(nèi),形勢岌岌可危。
“主公,秦皇和武后的部隊都被敵人包圍了,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諸葛亮的聲音在范逸塵的耳邊響起,焦急萬分。
然而,通訊頻道里卻傳來一陣刺耳的噪音,范逸塵根本聽不清諸葛亮在說什么。
“軍師,你說什么?再說一遍!”范逸塵大聲吼道,但回應(yīng)他的只有無盡的雜音。
通訊中斷!
范逸塵的心猛地一沉,他知道這意味著什么。現(xiàn)在,前線和后方完全失去了聯(lián)系,諸葛亮無法及時了解前線的情況,更無法做出有效的決策。
“該死!”范逸塵狠狠地捶了一下操控臺,眼中充滿了焦慮和擔(dān)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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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如果不能盡快扭轉(zhuǎn)戰(zhàn)局,他們將面臨全軍覆沒的危險……
刺耳的電流聲在寂靜的指揮艙中回蕩,如同死神低沉的喘息。范逸塵緊緊地握住座椅扶手,手背上青筋暴起,映襯著屏幕上閃爍的紅光,更顯猙獰。
通訊中斷,意味著秦始皇和武則天的部隊徹底與主力失去了聯(lián)系,孤軍奮戰(zhàn)的他們,如同驚濤駭浪中飄搖的孤舟,隨時可能被無情吞噬。
“不能再等了!”范逸塵猛地站起身,眼中閃爍著決然的光芒,“必須主動出擊,找到敵人的指揮中心,才能徹底扭轉(zhuǎn)戰(zhàn)局!”
“主公,萬萬不可啊!”梁婉清聽到范逸塵的話,臉色頓時變得煞白,她一把拉住范逸塵的胳膊,急切地勸阻道,“敵眾我寡,貿(mào)然深入敵陣,無異于羊入虎口啊!”
范逸塵輕輕地拍了拍梁婉清的手背,柔聲說道:“婉清,我知道你擔(dān)心我,但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秦皇和武后的部隊還在苦戰(zhàn),每一刻都有人犧牲,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白白送死!”
“可是……”梁婉清還想再勸,卻被范逸塵堅定地眼神打斷。
“沒有可是!相信我,我一定會平安歸來的!”范逸塵說完,轉(zhuǎn)身大步走向指揮艙門口,語氣不容置疑,“傳我命令,召集所有敢死隊員,十分鐘后,隨我出發(fā)!”
“是!”指揮艙內(nèi)的將士們齊聲應(yīng)道,盡管心中充滿了擔(dān)憂,但他們更相信他們的主公,相信他能夠創(chuàng)造奇跡!
十分鐘后,一艘艘小型戰(zhàn)艦如同離弦的箭矢,迅速脫離主力艦隊,向著敵陣深處疾馳而去。
“主公,我們真的要深入敵陣嗎?這太危險了!”一艘戰(zhàn)艦上,一名年輕的敢死隊員看著雷達上密密麻麻的光點,忍不住開口問道。
“怕死就給我滾回去!”范逸塵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語氣中充滿了肅殺之意,“我們此行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找到敵人的指揮中心,徹底摧毀它!記住,我們是敢死隊,不成功便成仁!”
“是!”年輕的敢死隊員被范逸塵的氣勢所震懾,連忙低下頭,不敢再多言。
范逸塵站在戰(zhàn)艦的了望窗前,目光銳利地掃視著前方,心中充滿了凝重。他知道,這次行動九死一生,但他別無選擇,為了勝利,為了生存,他必須拼盡全力!
敵人的戰(zhàn)艦越來越多,炮火也越來越密集,范逸塵帶領(lǐng)的敢死隊在敵陣中左沖右突,如同驚濤駭浪中的一葉扁舟,隨時可能被無情的巨浪吞噬……
創(chuàng)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