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遮住了眼底的波濤洶涌。
“是哪件事?”
嘴上這么問著,但心底他已經(jīng)發(fā)動了頭腦風暴,回想著以往做的那一件件或大或小的事。
阿呆神神秘秘的說道:“就是你當著大庭廣眾之下,所做的事啊!”
顧堯眉頭緊鎖,這般描述范圍太廣了,根本就不能把這件事從中篩選出來,
因為,他很多事都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做的,猜不出來的顧堯,不由加重語氣道:
“詳細說說。”
阿呆聞言,一咬牙一跺腳,慷慨就義般說道:“宿主,我回空間說吧!不然被人家聽到了,對你不好。”
“哦?呵……”
顧堯挑了挑眉,這回他倒是真的被這件事挑起了興趣,“隨你吧!”
轉(zhuǎn)瞬之間,阿呆就從顧堯肩膀上消失,回到了空間中。
到了安全的地方后,阿呆放心的吐了口氣,聲音也不再遮遮掩掩,而是如同以往一樣大大咧咧。
阿呆:“宿主,剛剛那幾個修士在說,最近城里面有一些修士突然暴斃的事來著。
那些暴斃的修士們死相猙獰的很,檢查后,他們發(fā)現(xiàn)那些死了的修士身上沒有外傷,反倒是腦域被攪得稀碎。
剛剛他們湊在一起,就是在懷疑,城中好像有邪修趁著最近城中人員混雜,混了進來,想著要不要報官來著。”
顧堯聽著阿呆的描述,沉吟片刻道:“城中混進來的邪修,是跟我有關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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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呆目瞪口呆:“啊?”
看它這反應,顯然他弄錯了什么。
“不是你說的,我做的事暴露了嗎?還說被人知道了,會對我有很大影響?”
顧堯同樣不解阿呆為何這般反應。
要說他做了什么事,導致這個邪修的出現(xiàn),他一時之間還真想不起來。
但,他的產(chǎn)業(yè)鋪得這么大,期間怎么可能沒有跟同行起沖突過。
他手下那十幾個高戰(zhàn)力的傀儡,可不只是擺設,他們在他發(fā)展商業(yè)版圖期間,出動過不止一次。
實際上,在他默默發(fā)展事業(yè)的這十幾年中,那些傀儡身上沾染的血,都能把他們淹入味了。
不過,有一件事顧堯想不明白。
他的行事手段黑的很,通常為了免除后患,他喜歡斬草除根來著。
到底是哪個小蟲子逃過了一劫,還找上門來了?
就在顧堯的思緒越跑越偏的時候,阿呆無語的開口提醒道:“宿主,你就沒覺得,那個邪修是你嘛?”
“怎么可能?”顧堯條件反射的矢口否認,“我可是出身名門世家,修真界鼎鼎有名的金丹家族顧家的少主。”
一番義正言辭的狡辯脫口而出,聽聽這流暢的語速,嘖嘖嘖~
怕是在心底打了好久的腹稿了吧!
“我怎么可能是邪修呢?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顧堯再次鄭重否認道。
阿呆都快被宿主那滿身的正氣凜然給鎮(zhèn)住了,但,它本就沒有那個意思。
很快回神的它,正打算解釋清楚,卻對上了顧堯那心虛亂晃的眼神。
阿呆:……
顧堯:我和眾妻妾是合法夫妻。
我們陰陽結(jié)合是合情合法合乎情理的!
我沒有采陰補陽!
都是合歡派的妖女誘惑我,且她還采陽補陰!
與顧堯綁定的阿呆,聽得到顧堯腦海中情緒高漲時的想法。
此刻,聽著這一陣又一陣在它腦海中轟鳴的想法。
阿呆:……宿主你,唉~
阿呆復雜的看了看顧堯:沒想到賺積分的方式,在你心里這般邪門歪道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