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親蜜蜜吐出一句:“我們已經約好了今后一起逛街了,他/她是我最好的姐妹/知己。”
這話聽著有點不對,郡守和女方家長對視一眼,委婉的問了剛剛他倆做了什么。
小姑娘容光煥發,眉開眼笑:“雅東那里收藏了許多精美法袍呢~
風格迥異,款式好看。
還有許多或精致小巧或大氣端莊的首飾,男女款都有。
我們剛剛把每一套法袍都試了一下,還搭配了首飾妝容,我把每一套都錄下來了。
你們看,多好看啊!
我才發現,雅東與我眼光這般相似。”
雙方家長木著臉看著親熱的貼在一起咬耳朵的小年輕,眼神都死了。
啊啊啊啊啊啊!
一男一女共處一室這么長時間,你們就在那玩換裝和打扮娃娃游戲?
這讓我們這些思想骯臟的大人情何以堪啊!老臉都丟盡了!
面對這種局面,雙方家長只能強撐著,干脆利索的撂下幾句尷尬客套的交際用語,扯開密不可分的小兒女,各奔東西。
事后,郡守火冒三丈的拎著小兒子的耳朵審問一番。
這才知道,他覺得那些長相普通的女修配不上他,那些長相絕色的女修感覺不對。
郡守額角青筋直跳,忍耐著問道:“那你說說,你想找個什么樣的?”
修真界數百億數千億人,他還真不信找不到合適的兒媳。
結果人家直接來了一句:“我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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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你這樣的?
你以為你自己是個什么貨色?
還有臉在這挑三揀四的。
忍無可忍無須再忍,郡守抄起家伙事摁著小兒子就是一頓毒打。
完了直接把人扔給了女婿顧堯。
郡守:哼,不知所謂的東西,好好跟你妹夫學學,什么叫成家立業!
結果嘛,人家根本沒意識到老爹的意思,自顧自跟在妹夫身邊玩的開心極了。
郡守實在沒招,只能把人又扔給進了歷練小隊。
郡守想不通:我這是造了什么孽,才會有這么一個兒子?
兩位飽受折磨的大家長執手相看淚眼。
另一邊,被丟出家門的叛逆者過得可不太好,遭了大難了。
夜黑風高,懸吊在懸崖下的三人背部牢牢抵靠在冰冷堅硬的山壁上。
風越來越大了,若是不貼緊些,他們可就得吊在不太堅韌的樹藤上,在萬丈深淵上空蕩秋千了。
感受著風刃自身上來回劃過,聞均三人咬緊牙關,硬撐著不疼呼出聲。
沒別的,不想在小伙伴面前丟人。
過了好一會兒,三人被這兇猛的罡風吹的都睜不開眼了。
聞均耳邊傳來一陣淅淅索索的動靜。
他先是一驚,渾身緊繃,隨即想到剛剛放出去的小蜘蛛,身體又一松。
四周漆黑無光,視覺被封印的聞均只能憑著呼嘯風聲下細微的動靜,抬手在腦袋邊仔細摸索。
好在小蜘蛛就在剛剛的位置沒動彈。
聞均一把握住小蜘蛛,轉回頭,對著最左邊方向的夏侯雅東喊道:“探測器回來了,你把斗篷拿出來,我們蓋上看看它記錄下來的影像。”
夏侯雅東閉著眼,抬手拂過儲物戒,麻利取出斗篷,遞給了中間最高的玄策。
玄策默契接過,伸長手臂一展,兩邊的聞均和夏侯雅東抬手按住邊角,順手拿出幾張定身符將斗篷固定在身周。
一連串動作絲滑不打磕巴,看這熟練度,一時有些心疼經歷坎坷的三人了。
三人做完后,看著被寬大斗篷圍攏下,這溫暖的小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