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上手機后,云之笑瞇著眼休息了一會,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才睜開了眼。
聽見聲音的時候,云之笑原本是想一個箭步沖到床上去的,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云之笑原本前傾的身子又重新縮回到沙發里。
接著下一秒,房門被粗魯地推開,云之笑就眼睜睜看著傅時深光著上半身跟原劇情里描寫的一樣,半分注意都沒有給房間里的“云之笑”,急沖沖地去了衣帽間,拿了一套衣服后又離開。
從進去到出來,傅時深都沒有看到坐在沙發上的云之笑。
云之笑嘴角抽抽,果然讓她發現了一點小bug。
傅時深突然進了臥室,沒看見她,但云之笑不能裝作不知道。她到現在還沒有休息,就是等這一刻。
云之笑理好身上的衣服,使勁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讓自己看起來沒有那么清醒,又打了幾個哈欠后,讓眼眶里泛著生理鹽水,才滿意地出了臥室。
方才光著上半身的人已經穿得人模狗樣的。
“時深,月月姐怎么了?”
云之笑一臉擔心得看著傅時深懷里抱著的沈月月。
傅時深像是才知道云之笑在的一樣,先是驚訝,然后才解釋道,“她昏迷了,我得送她去醫院,你自己一個人可以吧?”
云之笑當然清楚是怎么一個昏迷法,她壓著心里的嫉妒,咬著唇,單薄的身子似乎要被風吹倒一樣,看得傅時深都落下幾分不忍,可是想到懷里昏迷的人,還是狠下心,看到云之笑點頭,就迫不及待地抱著人離開了。
等人走后,云之笑嘴角一撇,嘀咕了一聲“什么人吶!”
轉身回去的時候,不小心瞥到了兩人“打仗”的臥室,掉在地上的被子,褶皺的床單以及上面的一團血跡,以及飄散的若有似無的糜爛味道。
有時候真的很想報警的!
傅時深走后不久,門鈴在響。云之笑隨手扯了沙發上的薄毯披在身上,然后開了門。
“云小姐是吧?”
“嗯,我是。”
“您下單的同城送達。”
云之笑接過袋子,給對方說了驗證碼,將門關上后,重新回了房間,然后將自己下單送來的衣服換上,收好了先前換下的衣服后,順了把放在玄關處柜子上的雨傘,開門離開。
叫的車也顯示快到了,云之笑估摸著時間,不緊不慢地朝小區外面走去。
——
“月月怎么昏迷了?”
剛下了手術的唐哲得知消息急忙去接應傅時深,看到被傅時深從車上抱下來的沈月月渾身是血,整個人都處于緊張之中,眼里的擔心傅時深想忽略都忽略不掉。
但是現在他無暇顧及,抱緊昏迷的沈月月進了醫院。
有專用通道,沒有等,沈月月就直接被推著進了手術室。
緊跟在傅時深后面的唐哲自然也聽到了那句“床事昏迷”,突然腳就定住了,身子也是全身僵硬著,再一次意識到沈月月和傅時深兩人是夫妻關系,他的質問在傅時深那里站不住腳。
他先是傅時深的朋友,再是沈月月的。
“唐少,你怎么了?”
許清疑惑地看著突然停住腳不走了的人,明明離手術室門口還有兩米的距離。唐哲帶著苦笑,看著許清,“我突然想起我還有臺手術,等手術結束了我再來看月月。”
“好。”
許清不疑有他,看著唐哲步伐匆忙地離開。
借口有手術的唐哲去了醫院后院,在走廊下通氣。隱約看到涼亭里似乎有個人,本來是不想多管閑事的,但是想到這里是醫院,盯了半天又見人半天沒有動靜,還是決定過去看看。
云之笑靠在柱子上欣賞著半夜的雨景,聽見腳步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