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澈躲讓地很快,但是在對方來第二下的時候,他左手沒有抬起來,臉上挨了一拳。男生見得手了,氣勢更足了,下手的力道更重,打得言澈步步后退,后背抵在墻上。
面對男生的一拳又一拳,言澈完全沒有反抗的機會。
“你特馬不是很能打嗎,動手啊,再打我呀!”
見自己完全碾壓了言澈,男生無比得意,一手壓著言澈的左肩,一手握成拳,砸在言澈的肚子上,同時還用話刺激言澈。
言澈全然處在劣勢地位。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班上的同學又是第一次在教室里遇到這種揍人的突發事件,有點沒反應過來。等到想拉架的時候,不知道從何下手。
眼見地男生的拳頭要往言澈的臉上招呼去,湊在旁邊的幾人擠開看熱鬧起哄的人準備拉架。
“砰!”地一聲響,一本書砸在男生的后腦勺上,書掉在了地上。
喧嚷的教室頓時變得安靜了下來,挨了打的男生更是轉過腦袋去看是誰打的他。
“誰剛剛動手的?”
打人的男生聲音里充斥著憤怒。
在每一個身上掃過,試圖看出把書扔他腦袋上的人。
直到視線和站在她自己位置處的云之笑身上。情況似乎很明顯,動手的人是云之笑。
“你不是不管他,只把他當你的一條狗嗎?”這是男生親耳聽到的云之笑曾經說過的話,不然單憑言澈住在云家,他都不敢輕易動手。可是,言澈在云家并不受待見。
“誰告訴你的?”云之笑神色不善地望著男生。
“我聽到你說過的。”
聽著男生的話,面對其他人落在她身上打量的眼神,云之笑絲毫不慌,面不改色地盯著男生,“照你這樣的說法,那言澈在我云家不受待見,要是這樣的話,你覺得我媽媽會將云杉集團的股份給他兩個點嗎?”
云之笑在大家的注視下,走到男生跟前。
“就算你說的是,但打狗不也得看主人嗎。我還在這里呢,你就敢打他,會不會有點不給我面子?”
在身高上,云之笑比男生矮那么一點點,但在氣勢上絲毫不輸。用著平常說話的語調,卻讓男生怯生生地松開壓著言澈肩膀的手。
“是他先動手打我的!”
男生又不甘地來了一句。
“難道不是你先嘴賤的嗎?”云之笑輕飄飄地反擊回去一句。
男生還是不甘心,“難道我說錯了,周挽月是他同桌,要他背她去醫務室不過分吧!既然不心虛,他為什么拒絕?”
“你沒注意到你打言澈的時候,他左手抬不起來嗎。他受傷了,怎么背周挽月去醫務室?”
男生被云之笑的話懟得不知道要回什么。
最后辯解無力地來了一句,“那他干嘛不說。”一開始說了,他能誤會。“而且,這也不能說明周挽月脖子上的吻痕不是他干的吧!”
“周挽月跟你說的?”
“什么?”
“我說周挽月告訴你,她脖子上的痕跡是言澈弄的?”
男生吞吞吐吐,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既然沒證據,就不要亂說話,也不要隨便打我的——”云之笑目光從男生身上轉移到言澈身上,“我的”后面的一個字,誰都沒有聽見,但言澈通過口型讀懂了,云之笑說的是“狗”。
這是他最熟悉的一個嘴型了。
接著,言澈還聽到云之笑說,“他的身價比你貴多了,別不長眼!”
男生被云之笑的話懟得垂下了腦袋,但他眼神里卻藏著被迫低頭的不甘。讓他更加恨言澈了,明明之前就很透明人,云之笑在學校從來都不管他的事情。怎么拿了兩點云杉的股份回來后,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