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賢良師說笑了,此危機之時,我怎么能離去,忘恩負義?”
褚燕朝著張角抱拳拱手,看向一起從北靈郡殺出重圍的幾位兄弟勸道:“列位兄弟,朝廷昏庸,吾等何須為此盡忠?我已下定決心入黃巾教,人各有志,若是爾等心不在此,也可速速離去。”
原北靈郡鎮(zhèn)魔使王當、聽龍衛(wèi)孫輕、軍營統(tǒng)領(lǐng)杜長三人對視一眼,盡皆拱手道:“哥哥大義,我等也不是忘恩負義之輩,朝廷大軍所作所為,實在令人寒心,如此行徑,北靈郡失守,恐怕少不得拿我等治罪,不如加入黃巾教,與大賢良師在北州鬧個天翻地覆,求一條活路!”
“好好好,有諸位的加入,令我黃巾教如虎添翼,黃天當立,指日可待!”
張角也是滿心歡喜。
如今黃巾教底層戰(zhàn)力倒是不缺,但中高層戰(zhàn)力卻是有些薄弱。
兵對兵,將對將。
凡人對凡人,修行者對修行者。
唯有達到如此平衡,才能讓黃巾教在這北州有一席之地,徐徐圖之。
“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歲在甲子,天下大吉!”
張角登高一呼,憑借著黃巾教平日里施粥治病所積累的聲望,很快就聚集起一伙數(shù)量龐大的農(nóng)民軍。
張角對外號稱“天公將軍”,其二弟張寶為“地公將軍”,三弟張梁為“人公將軍”。
天地人三才,每才麾下各有十二方渠帥將領(lǐng),共計三十六方人馬,每方都號稱十萬大軍,雖有所夸張,但也大差不差,少說三百萬人,這還不算其裹挾的家屬,恐怕有千萬之數(shù)!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皇帝輪流做,明年到我家!弟兄們,咱指望不上這撮鳥朝廷了,造反自救吧!”
吳廣手持長矛,登高一呼,引得成百上千過不下去的平民跟隨。
不造反,死,造反尚有一線生機,那為何不反呢?
“手持鋼刀九十九,殺盡胡兒才罷手。
我本堂堂男子漢,何為狄人做牛馬。
壯士飲盡碗中酒,千里征途不回頭。
金鼓齊鳴萬眾吼,不破黃龍誓不休!
父老鄉(xiāng)親們,朝廷殘害忠良,壓榨我等,今日不反,更待何時!”
鏘!
憑借著斬山神的履歷,已經(jīng)成為亭長的劉季拔出了當初斬白蛇的銹劍,背著蕭何教他的詩詞話術(shù),率領(lǐng)劉家莊及附近幾個村莊組成的民兵,響應黃巾教的號召。
呼呼呼……
無邊落木蕭蕭下,碧波潭上起漣霞。
絡(luò)腮胡漢子端坐在茶桌旁,任由落葉飄下,他的對面,坐著一個年近古稀的白發(fā)老叟,正悠然品茶。
砰!
一背闊肩寬,虎背熊腰,面容剛毅的青年推門而入,面帶焦急道:“叔父,亞父,如今北州各地皆反,黃巾教勢大,我等也是時候起事了。”
“哈哈,羽兒稍安勿躁,我知你迫不及待,但這時機不是那么好把握的。”
絡(luò)腮胡漢子爽朗大笑。
他叫項梁,項家的項。
而這焦急的青年,便是項籍了,由于狄人十分忌憚項籍的修行天賦,覺得他遲早成長為心腹大患,所以高價懸賞其人頭。
不得已,項籍只能改名為項羽,這叫了一個多月,項梁也就叫習慣了。
“時機時機,叔父,時不我待,現(xiàn)在不正是最好的時機嗎?”
項羽舉起沙包大的拳頭道:“十人,我只需帶十人,便可克其城,殺其主,占據(jù)一方之地!”
先天五品圓滿的他確實有這個能力破沒有大軍駐守的郡城,擒賊先擒王,只要把太守和三使一軍全噶了,再讓手底下人快馬將消息傳遍整個郡城,就算是攻克了。
是的,項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