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得讓人開口說幾句話吧?”
礙于陳勝兇威,鄭天壽等人一時間都不敢有太大的動作。
“哈哈哈!鄭天壽!你也有今天,你們也沒想到我能活下來吧!”
曹斌凄聲大笑,淚從眼角滑落,神情滿是仇恨。
“為了這賬本,我曹家七十四口人,被爾等殺得只剩我一個,那夜若不是母親讓我躲在糞坑里,獨(dú)自引開殺手,今日我又怎能待得時機(jī),拖爾等下水!你們一個個都得給我曹家人陪葬!”
曹斌發(fā)泄完心中的怒火,將兩本賬本獻(xiàn)給宋瑞,解釋道:“宋大人,我父曹正為防狡兔死,走狗烹的一天,特地以鼠須為毫制筆,寫了這兩本便于攜帶的賬簿,莫看這賬簿小,卻是各自記錄了官倉糧食兩年半的真實(shí)轉(zhuǎn)運(yùn)交易,合計五年,憑此賬簿,莫說漕幫舵主,就是幾大世家,也盡可調(diào)查取證!”
用老鼠的胡須做毛筆頭,能在這兩本半個巴掌,火柴盒厚的書里寫下十幾萬字,記個五年賬綽綽有余!
曹斌將這這兩本賬簿用防水油布包裹,納入鞋底,從宋瑞鴛鴦居與鄭天壽爭鋒相對那一刻起,他就一直在等待。
而宋瑞也不失所望,在官差押解著青天縣、家和縣的官員關(guān)入郡城大牢時,曹斌就確定這欽差大臣和那些家伙不是一條路的人。
于是便有了今日冒險沖駕,殊死一搏的舉動。
“俺會還恁一個公道的。”
宋瑞一臉凝重地從曹斌手上接過兩本賬簿。
連他也沒有預(yù)料到,此行所制造出的火,不僅能燒到漕幫身上,連幾大世家都可以燒到。
曹正到底是一郡太守,還管轄著中州儲糧巨大的官倉,他的位置太重要了,重要到能留下幾大世家參與官糧倒賣的罪證。
“哈哈哈,我不需要大人還我一個公道,我只需要他們死!”
曹斌歇斯底里地大笑著,手指鄭天壽等人。
他現(xiàn)在一無所有,唯一能替家人復(fù)仇的機(jī)會,就在宋瑞的身上。
只可惜,殺父之仇……
“快刀陳勝,你給我死來!”
曹斌瘋了,朝著陳勝沖去。
咻!
噗滋!
陳勝連頭都沒有回,玄鐵飛刀就已經(jīng)貫穿了曹斌的胸膛。
他可不會因為獻(xiàn)賬本的事而饒過對方。
瞎子開局一把刀,夢中學(xué)招武藝高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