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哪個人,可以在魔法部、食死徒和霍格沃茨這三方都能混得風生水起?
答案毋庸置疑,只有西婭。
她是伏地魔的女兒,天然就站在食死徒那邊。
偏偏她現(xiàn)在又還是霍格沃茨的學(xué)生,就連鄧布利多也不會讓她受傷,因為這樣,只會成為食死徒向霍格沃茨開戰(zhàn)的借口。
而在這三方中,魔法部與西婭的關(guān)系最為微妙。
上有伏地魔這個黑魔王的威脅,下又有馬爾福、布萊克這兩大家族的隱隱支持,偏偏她還和其他家族的繼承人交好………
這也造成西婭能腳踏三條船的特殊情況,可西婭不是海王,這三條船她都能踩,但哪條船她都踩不穩(wěn)。
伏地魔疑心太重,鄧布利多也不是什么老好人,更別說福吉就是棵墻頭草………
哪里都不好混啊!
西婭在心里尋思著,冷不防對面的鄧布利多就突然來了一句,“你不知道我是攝神取念大師?”
“知道啊!”西婭大大咧咧地道,如同一個地主家的傻孩子,但她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鄧布利多立馬打消了這個看法。
“可我從來沒想過和您說謊。”
“因為我知道,如果連您我都信不過,那我還能相信誰呢?”
女孩的臉上滿滿的誠懇,語氣卻帶著自嘲。
任誰被這頂高帽扣上,也會愣神一秒,鄧布利多也不例外。
緊接著,西婭再次開口。
“教授,您能把這間屋子的裝飾改變一下嗎?”
“我更喜歡在寬闊一點的場地敘述。”
鄧布利多微微一笑,揮動魔杖,辦公室立馬變成了黑湖邊的場景,就連西婭身下的凳子也消失不見。
“您的變形術(shù)很厲害。”西婭真心實意地夸獎道。
鄧布利多微微點頭,毫不臉紅地接受了這個贊美。
“教授,你有吃過那種用金箔紙包裝起來的巧克力夾心糖嗎?”
鄧布利多不明白西婭的話題為什么偏移得這么快,但他還是從記憶中找到了那種包裝的糖,然后點了點頭。
話題開始,兩人干脆直接找了塊干凈平整的草地坐下,頭頂?shù)脑铝翗O其逼真地灑下月光,似乎將一切都蒙上了一層薄紗,氣氛朦朧而靜謐。
這種環(huán)境,太適合打開話匣子了。
“在我很小的時候,我很喜歡那種巧克力夾心的糖果,可孤兒院條件不好,只有逢年過節(jié),格林夫人才舍得給我們每個孩子都發(fā)兩枚。”
“很多孩子都是糖一到手就迅速剝開糖紙,狼吞虎咽地把糖果含進嘴里,我卻會在拿到糖之后悄悄跑到房間里,把得之不易的糖果仔仔細細地包好,又將他們數(shù)了一遍又一遍。”
“那時候,我覺得我擁有了整個世界。”
西婭語氣懷念而感慨,鄧布利多則似有所覺地坐直了身子。
“孤兒院還有一個傳統(tǒng)活動,就是會讓小孩子在生日當天挑選糖果,很多孩子都會挑他們最喜歡的或者是最貴的,挑最喜歡的大多是年紀小的,挑最貴的卻是大孩子,因為這樣,他們即使自己不喜歡,拿出去賣也是可以的。”
“最貴的糖果能買好幾個面包,足夠他們一個星期的宵夜。”
“只要賣出去,一周之內(nèi),他們都不會從睡夢中餓醒。”
西婭語氣越輕松,鄧布利多的心情就越復(fù)雜。
“我曾在生日那天,無意中聽到瑪麗在抱怨孩子們的貪心,我到現(xiàn)在還記得格林夫人說的話——
“他們還是孩子,不懂事也是難免的。”
“那時候我才意識到,選巧克力糖果=貪心=不懂事。我不想做不懂事的孩子。于是,我再也沒挑過巧克力夾心糖,因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