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我們的心情很好。”姚雪舒服地靠在座椅上：“剛剛我們一起去做了美容，你猜我碰到誰了？柳卿卿！我好好地說了她一頓。但是吧，她拿著你給她轉賬一百萬的事揶揄我們，搞得菜菜現在很不高興，所以你趕快給她轉一千萬，讓她開心開心。”

一聽說跟姚雪沒有關系，他就不著急了：“我還有事，晚上回家再聊吧！”

姚念掛斷電話。

“混蛋，有病吧，敢掛我電話！”姚雪罵完，笑著對蔡安安說：“我哥有點事，你也知道，最近會挺多的，等他閑下來就給你轉賬哈！”

“小雪，我不是要錢，我只是想……”

姚雪接話：“只是想得到他的關心，重視是吧？我怎么可能不懂你。但是我哥，怎么說呢，他雖然跟柳卿卿談了好幾年，但其實也不能算在一起，總感覺他們之間有點問題。”

“什么問題？”

“我也說不好，”姚雪握住蔡安安的手：“反正，我哥哥對你是真的，相信我。”

“嗯。”蔡安安擠出一絲微笑，點點頭。

她又想到了那個“替身”，心里充滿了不安。

晚上，姚念早早地去酒店等著蘇言。

約定的時間過了半個小時后，蘇言才吹著口哨走進來。

“喲，姚總，來這么早啊！”蘇言明知故問，瀟灑地坐下來，把車鑰匙放到一邊：“怎么樣，今天咱們吃什么？還吃西餐嗎？”

姚念知道蘇言來者不善，但也不好說什么，畢竟蘇言是大客戶，得罪了他，對姚氏集團沒什么好處。

“我還沒點菜，蘇總想吃什么，隨便點。”

姚念把菜單遞給蘇言。

蘇言看都沒看，直接說：“我吃什么都行，還是姚總看著點吧！”

這種情況，再推來推去也沒什么意思了。

姚念拿過菜單，把服務員叫過來，耳語了幾句后，把菜單遞給服務員：“一起上就行。”

“好的。”服務員轉身離開。

不一會兒，菜就一道道地上來了，滿滿的擺了一大桌子。

等菜的功夫，蘇言一直跟別人打游戲，也不搭理姚念。

姚念也不主動搭腔。

直到菜上全了，蘇言才伸了個懶腰，把手機放到一邊：“這么多菜啊！姚總破費了啊！”

蘇言拿起筷子就夾起一塊鮑魚，大口地嚼著。

姚念也跟著拿起筷子，笑笑：“蘇總喜歡就好。”

兩個人吃著飯菜，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你真的要娶蔡安安嗎？”

“嗯。”

“你看上她什么了？”

“什么都看上了。”

“她最打動你的是什么？”

“什么都打動。”

“你愛她嗎？”

姚念看了蘇言一眼：“愛。”

蘇言看著姚念，意味深長地笑了，低頭繼續吃菜。

“你呢？”姚念突然問。

“什么？”

“你愛她嗎？”

蘇言愣了一下，發出不可思議的笑聲：“你說什么？”

姚念把筷子放在一邊，用餐巾紙擦了擦嘴角，看著蘇言，緩緩地說：“蘇總，我覺得我們之前的合作，不應該帶著私人情緒。”

“你終于說到目的了。”蘇言也放下筷子：“你覺得，我縮減對項目的投資，是因為我喜歡蔡安安？”

姚念沒說話，算是默認。

“切，”蘇言不屑地笑了一下：“真荒唐。”

“如果你也覺得荒唐，以后就別跟蔡安安走這么近。”

“你這是在……警告我？”

“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