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坐起,云沁感到身上熱得不行,立即給自己喂下一粒解藥。
為了迷惑云建牧等人,她適才在宴客廳的時候,悄悄對自己下了媚藥,現下正好是發作的時機。
召出夜白,她附耳對他吩咐了幾句。后者不情不愿的應下,化作一道暗光,從窗戶飄了出去。
大約過了一刻鐘,他便又回來,肩上還扛了一個沒有動彈的女人。
云沁與夜白一起將那垂著頭的女人攙扶到床榻上,面朝里躺好,為她蓋上被子,才讓夜白回了空間。
檢查了并無遺漏和落下自己的東西后,揚手在屋內灑下一小撮無味的藥粉,才悄悄的出了屋子。從始至終,都沒有驚動守在院門口的護衛。
云沁施了輕功,快速的去剛才被“敲暈”的地方找到還在昏迷的紅綃,將她給送回碧沁園交給安若。
“小姐,你不是在參宴嗎?”云寒正好從偏門出來,看見軟倒在安若身上的紅綃,狐疑的問,“紅綃這是怎么了?”
“沒有時間和你們解釋,等我回來再細說?!?
丟下這話,云沁留下一臉茫然的二人,又繞到剛才的院子,縱身到屋頂上,在主臥對應的位置輕輕撥開半張瓦片,趴下靜等看戲。
令她意外的是,下方床榻上的女人已經醒來,正在脫著自己的衣裳,嘴里還輕輕的發出嚶嚶嚶的淺吟。
她下午的時候研制了兩種藥,一種是根據夜白從衣物上分析出來的成分,研制的慢性媚藥,也就是她悄悄給自己下的那種,并研制出了解藥;一種就是她剛剛給下面屋子灑下的強效藥粉。
雖然知道是強效藥,但是沒想到居然會這么強,這不過才半刻鐘的時間,待在下面的人居然就有反應,會不會太強了點?
可是她并未下多少啊。
“我似乎聽到屋里的聲音,三小姐是不是醒了?”守在院門口的一名護衛道。
另一護衛仔細聽了聽并未聽到,搖搖頭,“不清楚,咱們要不要去看看?”
“看什么看,一個廢物,還中了藥,就算醒來也跑不掉。”
“嘿嘿,你說的也是,不過咱們要不要去嘗嘗三小姐的滋味?”
“那可是給云中城的拓拔大人享用的,你不想死就打消這念頭。”
“呃,我也就是隨口說說而已?!?
“……”云沁聽著下面二人的話,氣得暗自磨牙,這些個混蛋,居然都清楚云建牧的勾當。
這種人留在云府根本就拉低了云家人的檔次,看著吧,她將來一個都不會放過!
就在這時,一陣腳步聲傳來。
循聲看去,只見不遠處云建牧和云海山扶著一個矮胖的身影朝這邊走來,不用想就知道是拓拔雄那頭豬。
拓拔雄的修為極高,未免被他發現端倪,她連忙鉆進空間,將身上的氣息壓制到近乎于無。
“拓拔大人,你腳下當心門檻。”來到院門口,云建牧提醒道。
原本半靠在云建牧身上的拓拔雄頓時站直身子道:“云家主放心,本座腳下穩著呢,哈哈哈?!?
云建牧眸光閃了閃,故作恍然的道:“啊哈哈,原來拓拔大人你沒醉???”
拓拔雄邪笑道:“本座若是醉了,又怎么享用云家主為本座準備的美人呢?”
“哈哈哈……”話落,二人心照不宣的大笑著。
笑罷,拓拔雄擺擺手道:“好了,云家主,你們都退下吧,本座不喜歡行好事的時候被人破壞了氣氛?!?
“嗯唔……”
恰在這時,屋內又傳出一聲極輕的嚶嚀聲,拓拔雄登時滿意的笑了。
云建牧的修為不算低,自然是聽見了,怔然的盯著拓拔雄半晌,笑著道:“拓拔大人你慢慢享用,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