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想拉都拉不住,“拓拔雄你個老混蛋,你毀了我茉兒,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想到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兒被這個如豬一樣的男人給蹂躪了一整晚外加半個白天,她就感到心一抽一抽的疼。
而躲在遠處的蒼赟驀然大驚,險些氣息外漏,云茉居然被拓拔雄給毀了?怎么會這樣?
然而覃秋心還沒能近拓拔雄的身,便被他揮著衣袖毫不客氣的扇翻,重重的砸在不遠處的院墻上,然后滑落在地,捂著心口大口大口的吐著血。
“夫人!”
云建牧現在恨死了拓拔雄,但是他清楚他的實力比自己強太多,縱然知道他毀了自己的女兒,也并不敢和他叫板,只是他這婆娘看不清形式,居然比他還敢……
眼下女兒被毀不說,只怕那件事也要泡湯了。
壓下對拓拔雄的恨意,他連忙上前扶覃秋心坐起,喂了她兩顆高級內傷丹,然后源源不斷的為她輸送著靈力,女兒毀了,被他這婆娘也給打死了。
悔啊,他就不該為了保住云家的地位,將這尊瘟神給請到府上來!
云建牧真是悔不當初。
拓拔雄本就小成一條縫的眼睛微微的瞇著,闊大的腳板緩緩邁向云建牧和覃秋心,也不知是太怒還是為了震懾云建牧,他每走一步砸在青石地板上,都通通通的響,還一砸一個坑。
也不管覃秋心受傷嚴重云建牧正在療傷,聲音冷得刺骨,“云家主,你們自己把女兒送到本座的床榻上,到頭來你們竟要和本座‘拼命’,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言罷,身上的威壓也朝著云建牧和覃秋心鋪天蓋地的罩去。
“嘔!”
覃秋心吃了藥,又得云建牧輸了些靈氣,身子原本好了許多,只是被這一壓,再次往外大口吐血。
“大人息怒,大人息怒,拙荊就快不行了。”面對這樣的拓拔雄,云建牧連說話的語氣都不敢有絲毫的生硬。
“哼!”拓拔雄重重一哼,才將身上的威壓卸去。
云建牧再次喂覃秋心吃了兩粒內傷丹道:“大人,我們明明送去的是云某的侄女,怎么會變成云某的女兒……”
“嗯?”拓拔雄鼻腔里噴出一個音節,顯然因為云建牧的話極為不滿,“難道本座還不能睡你的女兒了?”
“云某的女兒本就是給大人準備的,自然睡得,睡得。”事已至此,云建牧也只得順著他的話,“云某只是疑惑有人搞鬼而已。”
“你這是什么意思?難不成是本座去將你的女兒擄了過來?”
見覃秋心自己打坐,云建牧便停止輸靈氣,擺手道:“不不不,拓拔大人,云某不是這個意思,云某只是……”
“量你也不敢!”
拓拔雄打斷他的話道:“告訴你,本座進去的時候,你們的女兒已經光溜溜的躺在床榻上!”說著目露輕蔑,“你以為你那女兒是好東西?看見本座過去,她便迫不及待就往本座身上爬,那股子勁兒,哪里像她在宴席上那般端莊?”
他們說話并未怎么收斂,所以蒼赟都聽了個七七八八,想到在濱海城的時候,他曾忍不住想要了她,哪知她竟諸般推脫,說什么留到成親后,沒想到竟是這樣不知廉恥!
不會是她早就破了身,想要等到他們成親后,讓他吃個啞巴虧吧?
真是好心機!
蒼赟想到云茉那虛偽的臉,腦中不由劃過云沁那靈動美麗的樣子,心中無比后悔當初受了云茉的勾搭,與她糾纏在一起。
不過還好,如今得以看清她的真面目,也算是幸事一件!
瞇眼望了眼富貴園精致的門臉,蒼赟毫不留戀的離開。
云建牧不相信自己的女兒會是這樣的人,也知道拓拔雄不屑于對自己說謊,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