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拓拔雄作為裁判居然沒來。
這又是什么情況?子君會作為裁判替代拓拔雄嗎?他怎么昨晚沒和她說起過?那坐在九黎殿位置上的紫衣少年應該就是赤炎了吧?
怎么這家伙身邊的人個個都出類拔萃,帥到天際啊?他該不會是看人的外貌在選人吧?
如果是,說他是外貌協會的會長都不為過。
“呀,那位大人坐在了云中城的位置上,他是云中城的人嗎?”
“應該不是吧,云中城的長老都是些老不朽的。”
“那會不會是云中城的弟子呢?”
“云中城的弟子多傲慢無禮,這位大人雖然看不見臉,但是一看那氣勢凜然,氣質高華,豈是云中城弟子可以比擬的?”
“你說的是。”
“……”
“赟兒,凌兒,你們經常在外面跑,可知那位戴面具的大人是誰?”皇帝蒼衡看出龍君離的不凡,問自己最得意的兩個兒子道:“他怎么會坐到云中城的地方?一會拓拔大人來了又要坐哪里?”
在這個以實力為尊的世界,皇室并不是凌駕于萬物之上,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即便是皇室,也并不能輕易的得罪了一個有實力的人。
盡管龍君離的實力他們并不能看出來,但是那份氣勢,便是他這個皇帝也看出了不一般!
“兒子并不曾見過這樣的人物。”蒼凌老實回道。
蒼赟因為被云沁洗過腦,所以龍君離九黎殿殿主的身份還是從柳若韻那里聽來的,所以并不能確定。至于他打敗上古神獸玄武,解救了一船人的事,并不是完全相信。
畢竟,他太年輕了。
“兒子過去問問。”不管他是不是九黎殿殿主,就憑他和寂無涯秦逍遙他們為伍,就知道身份不凡,倒是可以去混個臉熟。
蒼衡點點頭,“去吧。”
蒼赟經過蒼凌身邊的時候,傲慢的抬了下下巴,眼底有著不甚明顯的挑釁之意。
然而熟悉他的蒼凌如何能看不出來?垂下頭,不明意味的笑了,似乎并未將他的挑釁放在眼里。
“看,煉藥師工會的寂無涯會長和拍賣行的秦少主也來了。”眾人剛議論完龍君離,這邊入口處秦逍遙和寂無涯也相攜而來。
他們似乎通過氣,與龍君離一樣,經過云沁身邊的時候,便是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她,旁若無人的向裁判席的方向走去。
這下子,連柳若韻都肯定了“云小公子”并不是云沁。
等他們走開一段距離,云沁也叫了云靜宸和云寒,走向云家所在的方陣。
有了龍君離和寂無涯他們吸走了大多數的視線,所以并沒有多少人去關注云沁這個“廢物”。
不過云建牧乃是一家之主,如何能不關心呢?
“你來做什么?”云建牧還未說話,覃秋心沒好氣的問。
都是這個廢物,她要是聽話一點,她的茉兒何以會落到這步田地?
看見云沁,就讓她想到昨晚被帶走的可憐女兒,不知道這會在受著拓拔雄怎樣的摧殘呢。
“二嬸這話問得好奇怪。”云沁皮笑肉不笑的道:“今兒世家排名大賽,我作為云家人,就算不能參賽,難道還不能觀賽不成?如果二嬸是這樣認為,那么侄女倒想問問在場的人,有不有這個道理!”
“你……”
“沁丫頭說得沒錯,你給本家主閉嘴!”云建牧喝止覃秋心,“慈愛”的看向一張臉完全隱在大兜帽中云靜宸,出口的話卻是對云沁說的,“沁丫頭,不知這位小公子是誰?”
“他啊……”
云沁順著他的視線望了云靜宸一眼,輕輕勾了勾唇角,故意道:“他是我才認識的朋友,極有可能是我未來夫君,二叔覺得他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