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縛靈陣?!?
眾人的面色一變,紛紛將那人護在身后。
一名臉上帶有刀疤的男子嘗試運轉(zhuǎn)靈力,然后對他們搖搖頭。
有一男子喉嚨干澀的道:“你,你究竟……是什么……”
白星似笑非笑,“你是想說,我什么時候布置的陣法是嗎?”
“簡單啊,就剛才路過的時候?!?
有人難以置信的道:“這不可能,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你根本不可能完成。”
白星哂笑,“不可能?一個靈級中階陣法,很難嗎?”
他們頓時面如土色,一屁股蹲坐在了地上。
白星站在陣外,冷眼瞧著他們。
“說說吧,誰派你們來的?你們跟著我,有何目的?”
一問一個不吱聲。
白星嘴角揚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舉起槍抵住一人的腦袋。
那人頓時驚得頭冒冷汗,“我,我說,別打我!”
白星點了點他的腦袋,“趕緊的,我可沒功夫跟你耗。”
“是,是陳輝安陳公子讓我們來的,他讓我們找你麻煩,讓你難堪,然后……”
“然后讓你們找個僻靜的角落殺人埋尸?”白星譏笑著接過話茬。
那人臉色一變,忙道不敢。
“我看這個胡同就不錯,正好給你們當(dāng)埋骨之地?!?
眾人聞言,面色煞白。
臉上有一道刀疤的男子跪地,表情惶恐,“白公子,請您高抬貴手!我們...我們只是拿錢辦事,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求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們這一次吧!”
白星面無表情,冷聲道:“若非看在太清山的份上,你以為還有你說話的份兒?告訴我,陳輝安還計劃了什么?他為什么要針對我?”
刀疤男猶豫,吞吞吐吐的道:“我...我不知道,他只是讓我們來教訓(xùn)您,說您...說您是個禍害、是個大麻煩。具體有什么計劃,我們是真的不知道啊?!?
其他人跟著點頭,“我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求您放過我們?!?
禍害?
白星冷笑一聲,“今日就暫且放過你們,倘若日后你們再敢找我麻煩,這不是廢掉手臂那么簡單了。”
“把你們身上的乾坤戒交出來。”
眾人一懵,啊了一聲。
白星嘖了一聲,“一條命還是一枚戒指,選一個吧?!?
幾人對視一眼,默默的摘下戒指交給白星。
“白公子,那個...我們可以走了嗎?”
白星撤去法陣,罷罷手,“滾吧。”
眾人見狀屁滾尿流的跑了。
陳輝安?
白星低頭思索了一會兒,“哦~原來就是當(dāng)初那個被夏侯熙綁進刑罰堂的那位,當(dāng)初他就在打聽我,好像還是什么紫陌府府主的兒子?!?
“大官啊?!?
白星嘖嘖輕嘆,“好東西必定不少?!?
聽得幾人的匯報,陳輝安手中的折扇盡碎。
刀疤等人連忙低頭降低存在感。
“你們說,他手中有一靈寶?品階不凡?”
刀疤男點點頭,他拉過身邊的一名男子,“公子,您看,這就是那靈器打的,傷口很小,卻能將整個手臂廢掉。
我從未見過如此奇特的靈器,且發(fā)動時,也并未感受到白星身上的靈力波動?!?
他拉著人跪下,“還請公子看在我們兄弟幾個這些年盡心盡力的份上,救救二狗?!?
陳輝安看向那條被冰凍的手臂,掌心的猙獰污穢盡皆暴露眼底,他的眼中閃過一抹嫌惡,眉頭皺緊,“他的手臂已經(jīng)廢了,我也無能為力?!?
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