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之前見過的那個膽小如鼠的盜墓賊葛家文,這小子他叔叔或許可以拿來當做借口用。
“我去監獄那邊問問鄭新民,”他十分不經意的起身,“他們活躍的時間和吳云功這貨盜墓賊,有一定的重合,說不定彼此之間有些了解。”
其實這話他自己說的也心虛,盜墓賊只有在小說和影視劇里才會有親密無間的兄弟情,實際上盜墓時為了巨額的財富,父子反目兄弟鬩墻的大有人在。
更多的盜墓賊在交易的過程中都選擇單線聯系的方式,盡量不在同行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份。
但岑廉這次只是去給自己的外掛找個借口,他原本也不需要鄭新民知道太多。
“我們先去一趟他死亡時候的案發現場,”武丘山作為一名現勘人員,哪怕知道現在根本檢測不出什么東西,也更愿意去案發現場看看。
于是照舊是岑廉和王遠騰一起去見鄭新民,武丘山帶隊上山看現場。
林法醫在他們出門的時候過來看了一眼,確認沒有什么需要自己做的,就繼續回法醫辦公室給人做傷情鑒定。
這種活,她一年到頭都少不了。
王遠騰在車上的時候看向岑廉。
“你是不是有什么發現?”他從岑廉提出要去見鄭新民就有這種感覺。
岑廉心中一驚,原來他們隊里還真有直覺流的選手。
“說不上發現,我記得我在藥官市的親戚家附近好像見過這種盤子的碎片,”岑廉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將一張清代盤子的照片拿出來給王遠騰看,“所以我在想這個清墓會不會是藥官市的。”
“墓要是那里的,這五個人就肯定有一個是那里的。”王遠騰很自然的得出這個結論,“所以你打算找鄭新民問問他認不認識一伙盜墓賊里有個藥官市的人?”
岑廉發現王遠騰幫他把所有解釋的做完了。
“對,試試看吧,也算是個突破口。”岑廉干脆順著他說了下去。
王遠騰得到自己想知道的答案之后,開車的速度都快了不少。
這次依舊是岑廉自己進去見鄭新民。
“我想找你問個人,”岑廉開門見山,“孫赫陽這個人,你認識嗎?”
鄭新民的表情有些意外。
“認識,但他不是早就死了嗎?”
岑廉從他的表情看出,他大概對這個團伙有點了解。
“六年多前的7·20案看來你也知道,”岑廉也沒想到還會有這種意外收獲,“說說吧,你都知道點什么?”
鄭新民的神情頓時古怪起來。
刑偵:我能看到犯罪記錄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