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靈了。
“不是湊巧的話,我們現在也沒什么理由懷疑這個已經倒閉的云宮酒店有什么問題啊,”唐華有些苦惱,“就因為人販子用過他們的保潔推車?”
齊延終于拿出一樣東西,展示在剩下三人面前。
“于秀英的丈夫胡濤曾經在云宮酒店做過倉管。”
聽到跟于秀英有關系,岑廉也覺得終于能名正言順的懷疑一下這家云宮酒店。
他看了一眼胡濤的照片,意料之外的,這人頭上沒有任何犯罪記錄。
“胡濤有案底嗎?”岑廉問。
“有,但是已經死了。”齊延將已經注銷的戶籍給岑廉看,“他比于秀英早出來一年多,三年前被發現死在家中,當地警方排除了他殺。”
事情變得撲朔迷離起來,雖然云宮酒店和胡濤暫時和他們所在調查的案子沒有任何關系,但這家酒店似乎又和許多人口失蹤案相關人員有所關聯。
“云宮酒店的事先暫時放一放,”岑廉思考片刻,“杜玲玲目前被拐的時間還不足十天,我們還有機會在她被出手之前把人找回來。”
雖然說杜玲玲暫時不會有什么生命危險,但被拐賣的孩子一旦被多次轉手,想要再追查下去難度系數會更高。
齊延顯然也贊同這一點,他默默將胡濤的資料放在一旁,準備繼續幫岑廉看監控。
“林法醫他們去實驗室了,咱們這邊繼續掃監控,”岑廉也不負眾望的拿出了移動硬盤,“還真別說,咱們支援中隊被人家叫做看監控中隊還真有點貼切。”
王遠騰習以為常的辦公室唯一的公用電腦上連接好移動硬盤,有些不熟練地操作著,“說起來,咱們中隊什么時候能弄個網安的過來,按照現在這種做案子的速度,遲早會碰到黑客相關的案子。”
岑廉之前沒想過這個問題,倒不是他覺得支援中隊不缺搞網絡信息技術的,而是他還沒把思維轉換成一個中隊長該有的模式。
哭窮賣慘要人這三條,他現在一個都還沒學會。
“我記住了,你們再想想我們還缺什么崗位,市局專門給了我們一個中隊的編制,我們今年如果不要人,這空余的編制肯定就被拿去給其他地方用了。”岑廉忽然意識到什么,“上次公安聯考的時候我還不是中隊長,錯過一次機會,接下來的省考不能再錯過了!”
王遠騰欣慰地看著岑廉,仿佛一個老母親終于看到兒子的成長。
岑廉抬頭,發現王遠騰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
像是忽然加了輩分。
刑偵:我能看到犯罪記錄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