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因為收了錢包庇他們的校長全部殺死。”武丘山繼續說著,“但齊紅梅并不知道楊慶是怎么得知郝青山在國外的聯系方式,又是怎么偽裝成社保局的工作人員把人騙回來的。”
唐華聽到這里,對前因后果也就基本清楚了。
等到齊紅梅和楊慶匯合,他們想要對于楠和郝青山動手并不難。
“沒錯,我們也找到了他們進入于楠和郝青山家附近的監控,”岑廉補充道,“齊紅梅還去指認了他們分尸的地點,林法醫說的沒錯,骨骼殘片上的刀痕就是他們泄憤時砍出來的,因為楊慶的體力遠遠不如齊紅梅以前雇傭的那兩個人,所以這次分尸的尸塊和殘存的骨骸都比上次更大一些。”
“至于楊慶到底經歷過什么,齊紅梅說她知道的也不多,但是確實和侵犯有關,”岑廉放下手機,“但我估計他并沒有真的報警,侵犯他的那個人到底是誰我們已經無從得知,或許是郝青山,又或許不是。”
岑廉沒辦法拿自己從系統中看到的東西作為佐證。
至于現在的秦州市局,岑廉他們離開的時候看到魏國華表情非常難看,和他們說話的時候更是非常無奈。
“這次麻煩你們了,這個案子在我們刑偵支隊算是基本結束了,后續就是一些固定證據的工作。”魏國華說這些的時候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案子破了,但是整個秦州市乃至公檢法系統都陷入了各種口誅筆伐,魏國華第一次見到這種場面,根本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應對。
甚至不斷有人冒著被封號的風險,到處傳播那個被全平臺禁止傳播的視頻。
許多營銷號如同雨后春筍一般冒了出來,也不怕封號了,拼了命的維持這個楊慶直播自殺事件的熱度。
就像是接收到了某種指令一般,前赴后繼。
岑廉不知道該怎么評價這件事。
他們是正義之師嗎?好像是的。
但他們真的能理智的判斷楊慶所說一切就是真相嗎?又好像不能。
岑廉甚至不清楚楊慶為什么一定要殺了郝青山。
但“校長接連侵犯學生,公檢法和教育部門官官相護”的字眼,已經成了人們對秦州這個平時存在感非常低的城市現在留下的第一印象。
以后也會成為地域黑相互攻訐時的最佳佐證。
“這就是輿論的力量嗎?”唐華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評價這個案子后續的發展,“如果是有人引導楊慶去做的這一切,那么他們會不會繼續把這招用在我們身上?”
岑廉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反倒是武丘山冷笑了一聲。
“在這個戰場上,他們的確比我們有優勢。”
刑偵:我能看到犯罪記錄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