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過的,別說是人了,估計就是一只蚊子也要研究清楚是從什么地方飛過來的。
岑廉不覺得自己看監控還能再看出什么新東西來。
“那我們從什么地方開始調查呢?”曲子涵看了半天,也沒找到什么頭緒,“這人實在是太會布置現場了,你們看現場的圖片,他甚至做了很詳細的受力分析,就連妻子和丈夫倒地的位置都完全符合力的相互作用。”
曲子涵甚至還專門畫了圖出來,“妻子和丈夫在他的設計里應該是進行搏斗之后用水果刀捅進了丈夫的胸口,水果刀被拔出來的時候甩出去的血跡軌跡都完全符合受力分析,妻子被丈夫用軍刀刺進腹腔,踉蹌著倒退幾步,倒在地上最后死于大出血的動作也完全進行了模擬。”
“有沒有可能其實不是模擬?”袁晨曦覺得不太對勁,“說不定就是他直接站在丈夫面前以他設計的方式直接殺了丈夫,又站在妻子的面前,以他設計的方式再殺了妻子?”
雖然感覺這種操作很難成功,但是比夫妻兩個人死后他再這么布置合理很多。
“這種猜測省里的專家也有過,”武丘山并沒有否定,“他們并不能排除這兩夫妻是分別被殺的,但是這種殺人手法并不能直接指向兇手的身份。”
“這倒也是,”袁晨曦點了點頭,“我們現在分析殺人手法其實也沒什么價值,兇手是怎么殺人的雖然也很重要,但這個案子從殺人手法上看不出什么。”
“我看尸檢報告上提到丈夫和妻子都沒有遭到虐待,妻子也沒有遭到侵犯,從行為上看,不像是仇殺。”林法醫已經看完了尸檢報告,“我不知道其他專家有沒有提出這個想法,我更傾向于這是無差別殺人。”
岑廉抬頭看向林法醫,這也是他看過這個案子詳細資料之后的第一想法。
如果是仇殺,實在缺少報復的行為。
就像他剛剛經歷過的那個案子,為了報復明知道自己有可能被抓進去還要大半夜燒了人家的墓地。
但這個案子的兇手太冷靜了,冷靜到他甚至沒覺得他殺死的這一家三口是他的同類。
這是岑廉對這個案子最明確的感受。
刑偵:我能看到犯罪記錄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