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紀(jì)不大,他覺得自己的智商遠遠凌駕于警察之上,所以故意搞出這種操作來嘲諷我們。”武丘山冷哼一聲,猛地打了一把方向盤,“中二病。”
“這要真是個老謀深算的殺手,對我們也不是什么好事,”岑廉趕緊抓住扶手,“有沒有可能是為了擾亂我們的視線。”
“不能排除。”武丘山并非真的不冷靜,只是現(xiàn)在這種敵在暗我在明的情況著實令人有些不爽。
十五分鐘后,車子在定位處停下。
這里已經(jīng)停了七八輛警車,有臨山分局的也有附近派出所的,王遠騰就在邊上等他們。
“其他人都進山了?”岑廉看著警車旁邊零星分布的兩三個人,估計他們已經(jīng)出發(fā)去追蹤王艷珍的下落。
這名失蹤女性的身份是臨山分局這邊通過最后一通報警電話從運營商那里確認(rèn)的,王艷珍今年32歲,是一名正規(guī)機構(gòu)的按摩師,進城打工五年多,租住在城中村的自建房里,平時生活拮據(jù),性格有些內(nèi)向,和人交際不多但是也沒有和人結(jié)仇。
這些都是確認(rèn)了失蹤人員的身份之后從她的老板和同事那里打聽來的。
倒是和之前幾個案子被篩選出來的受害者有些相似。
“小曲在車?yán)镅a覺呢,晨曦和老齊追蹤腳印進山了,”王遠騰示意武丘山過來看,“這人的反偵察意識非常強,他在附近幾個能進山的方向全部留下了腳印,而所有腳印都斷在了山澗或者是不好跨越的溝壑附近。”
“也就是說暫時不能確定他到底是從什么地方進山的,”岑廉忽然覺得有些似曾相識,“這不就是跟上次我們追捕商文乾的時候一樣,人躲進山里,我們又得慢慢找。”
“不太一樣,”林法醫(yī)拎著勘察箱過來,“別忘了,這次可沒有邊境線,如果我們把這座山完全封鎖起來,那么他根本逃不掉。”
這的確能讓抓人的難度降低一些。
但現(xiàn)在又有新的問題出現(xiàn)。
殺手的手里有人質(zhì)。
按照要求,他還需要帶著這個人質(zhì)躲避六十多個小時的追捕,但只要人質(zhì)在他手中,他隨時都有可能撕票。
所以他們也不能把這個殺手徹底逼上絕路。
刑偵:我能看到犯罪記錄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