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非常不好治的那種。
但問題來了,同樣都是精神病,這個面具人為什么要殺了季鵬平?
岑廉在睡前想通了一件事,那就是不要試圖去思考這些很大概率腦子不正常的人在想什么。
要是他能想明白為什么一群瘋子要去殺另一個瘋子,那么距離他成為瘋子也不遠了。
想明白之后,岑廉翻了個身,很快睡著了。
夢里,他又被人捅死了一次。
第二天一早,唐華看到岑廉從房間出來的時候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你昨天晚上沒睡好嗎,怎么黑眼圈重的跟剛剛被人打了一拳似的。”他打量著岑廉的房間,也沒看出什么來,“還是你大半夜的又在卷什么東西!”
岑廉沒想到唐華的思維居然會發散到這個方向。
“我能卷什么,”大半夜不睡覺嘗試著跟死者通感的岑廉當然是選擇睜著眼睛說瞎話,“我就是最近這幾天比較容易做噩夢。”
唐華對此有些將信將疑。
不過岑廉這句話倒是真的,他昨天和季鵬平通感結束之后確實做噩夢了。
只不過這種噩夢的殺傷力實在有限,遠不如他以前看完星星之后做的那種月球撞地球,地球撞木星的夢。
那玩意才是真的恐怖。
“做噩夢?”袁晨曦從自己房間探出頭來,“會不會是死者托夢了!”
岑廉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咱們能不能科學一點?”他以手扶額,又覺得這話從自己嘴里說出來好像也沒什么說服力。
他這種跟死者通感的外掛,說的玄學一點好像和被鬼上身也沒什么區別。
這么想想,他黑眼圈重好像也合理。
“你們要是在繼續下去這個話題,估計就要趕不上早飯了。”林湘綺提著早餐回來,“這是我從寧西市局食堂給你們拿回來的。”
一群餓死鬼終于放棄討論玄學話題,轉而圍在林湘綺周圍領取早餐安撫自己饑餓的腸胃。
“對了,我回來的時候碰到張大了,他讓我告訴你名單已經發到你微信上了。”林湘綺分派完早餐之后看向岑廉,“我大概看了一下,楊紅敏接診過的精神病人中目前處在失蹤狀態的一共有七八個,不確定是否還活著。”
精神病人失蹤其實不算什么離奇的事,畢竟有些不好好吃藥的病人隨時隨地都有可能發病,發病期間他們是無法控制自己行為的,就像老年癡呆癥發展到一定程度的老人一樣,非常容易走丟。
刑偵:我能看到犯罪記錄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