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林湘綺示意他們看頭骨邊上的一處痕跡,“你們上次審訊之后得到的結論是正確的,這些動物的頭骨不是拿來練手用的,而是作為祭祀用的。”
林法醫頓了頓,補充了一句,“祭祀這個說法只是一種類比,總之就是類似的活動,而且撬開大腦是這個活動中非常重要的一個步驟,應該是那個神棍親自主持的。”
岑廉點了點頭,等著林法醫繼續往下說。
“他在處理這只野狗的時候出現了意外,反而被野狗咬傷了,所以這只狗的牙齒部位才會遭到不規則的破壞,被這種野狗咬傷肯定會打狂犬疫苗。”林法醫說到這里,岑廉和王遠騰都明白了她的意思。
再怎么窮兇極惡的嫌疑人都是怕死的,所以被野狗咬了之后肯定會去注射狂犬疫苗,以寧西市的人口規模非常容易從注射疫苗的時間直接確認那名兇手的身份。
狂犬病疫苗的注射記錄很好查,曲子涵稍微操作一會兒找到了名單。
幾人這時候已經一起回到辦公室,就等著確認最終結果。
“還真有這個叫張瑜的,注射時間也大致對得上!”曲子涵的驚喜溢于言表,“這下好了,有了狂犬疫苗注射記錄,再加上岳哥那邊比對出來指紋或者DNA,基本就能坐實他是那個神棍!”
繼續閱讀,后面更精彩!
案子查到現在,總算有那么點水落石出的意思。
而且是居然是三個方向齊頭并進,卻幾乎是同時得出能夠相互印證的結果。
“接下來就是追兇的問題,”岑廉簡單的興奮了一下,很快又冷靜下來,“這人既然用的是假證,那么我們現在很難確定他到底躲到什么地方去了。”
雖然岑廉很清楚的看到了他在安南市的犯罪記錄,但不能直說。
“這還真是個問題,”曲子涵摸了摸下巴,“查查看?”
岑廉沒問她打算怎么查。
這種經常使用假身份證給自己偽造身份的人雖然難查,但不至于在互聯網上完全不留痕跡。
袁晨曦回到辦公室的時候,看到王遠騰在給張全峰打電話,齊延和唐華正在聯系張瑜使用過身份證住宿的酒店,只有岑廉坐在電腦前,不知道正在看什么東西。
她湊近一看,果然是監控視頻。
“隊長,這是新鮮出爐的報告,”她手中拿著一疊厚厚的報告單,“張瑜的指紋和DNA比對上了,我們還匹配到了一名叫做陸家明的失蹤人員,很大可能已經死亡了。”
看來武丘山他們泡在痕檢實驗室的這幾天也非常有收獲。
岑廉仔細翻看過報告之后,發現他們不只是找到了兇手張瑜,甚至還找到了他在寧西市發展過的大部分“教眾”。
這些人其中有些是精神病人,有些并不是。
“看來張大有的忙了,”岑廉拿著報告,“他們很快就回來,張大他們出去抓了一批之前沖擊過科研單位和政府機關的人,這會兒正在帶回來審訊的路上。”
這些基本都是姚衛東交代出來的,有些因為單位沒有報警的緣故,岑廉他們都沒有掌握。
聽張全峰的意思,這些人去偷拍過的單位比他們想象的還要多。
“隊長,你現在在看什么監控啊?”袁晨曦看上去已經非常困了,但還是將目光投向岑廉面前的屏幕,“找到這個人的蹤跡了?”
岑廉點了點頭,“他的身份證五個月前在齊州市登記過賓館,我正在根據他離開之后的監控找他。”
因為知道這個張瑜現在就在安南市,所以岑廉在調查的時候是具有傾向性的。
他從張瑜用自己的身份證最后一次出現的監控中確認使用這張身份證的就是他本人。
從這家酒店離開之后,張瑜并沒有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