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表嬸,表叔最近得罪什么人了嗎?”岑廉和父母交換過眼神,幾人一起來到醫院花園里沒人地方。
“你表叔能得罪什么人,都是窮打工的,你要說跟人有點矛盾那是肯定的,但是怎么說也到不了投毒要命的地步。”表嬸看上去十分無奈,“而且現在只是懷疑,也有可能是他還不小心吃了什么東西。”
岑廉其實也覺得故意投毒的概率不大。
“嬸子,你還記得我叔中毒前去什么地方吃過東西嗎?”岑廉問。
“這你得問你叔,”表嬸搖頭,“不過縣城就那么幾條街道,他老去的那幾家館子肯定沒問題。”
那可真是不一定,岑廉在心中想著,不過他嘴上還是提出了解決方案,“嬸,要我說你就直接報警,這種疑似被投毒的案子嚴重起來可不是小事。”
表嬸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等表嬸回病房繼續照顧表叔之后,岑廉被他娘拉住了。
“真有可能是被人故意投毒了?”廉雅顯得有些難以置信。
“我也不是很確定,”岑廉實話實說,“我感覺更有可能是在外面吃飯的時候誤食了,如果不報警的話,飯館那邊未必愿意配合調查。”
岑廉這么一解釋,廉雅就明白他的意思了。
“說得也是,”她拍了拍兒子的肩膀,“想吃什么,回去媽給你做。”
……
岑廉在家休息了兩天,終于覺得自己稍微恢復了一點精力。
每次都是連軸轉,這次還是在外地連軸轉,確實夠累的。
岑建軍早起之后正在客廳看電視,看到岑廉出來開口道,“你表嬸幫你表叔報警了,醫院那邊說在你表叔的身體里查出一種有毒的工業添加劑,現在已經開始治療了。”
“能查出來就行,不過這家店膽子也是真大,工業添加劑也敢亂用。”岑廉搖了搖頭,覺得這件事基本到此為止了。
直到第二天下午,他突然接到了吳局的電話。
“休息好了的話就來市局報到吧,有個麻煩的案子。”吳康正說話的習慣和陳信榮并不相同,岑廉還沒完全適應自己這位新領導的工作方式,不過他確實休息的差不多了,就在群里喊了一聲,叫武丘山和他一起去了市局。
武丘山一路帶著他來到吳康正的辦公室。
“別緊張,這個案子雖然麻煩,但是到現在還沒出人命。”吳康正手里拿著一份資料,“你們先看看吧。”
刑偵:我能看到犯罪記錄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