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之中,因為除了被拐賣的姚曼妮之外,暫時沒有任何能夠指向甘州市的線索。
“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岑廉略加思索,“也可能是這個案子我們越挖越深,他們開始有危機感了。”
“到現在才有危機感嗎?”一直沒說話的袁晨曦終于出聲了,“我們差不多已經把走私線連根拔起,他們都沒什么大動靜,現在查到拐賣這條線上他們立刻就動了,不太對勁吧?!?
單純的拐賣人口其實判不了太長時間,他們確實在拐賣人口這事兒上弄死了不少人,但跟走私那條線比起來相差并不大。
除非……
“看來是我們這邊的問題,”岑廉立刻想到趙一同還有皖省的一系列案子,“我得催催吳局盡快幫我搞清楚皖省當初到底處理的是個什么案子, 你們就假裝不知道他們跟蹤,這事交給我?!?
掛斷電話之后,岑廉忽然想起,之前在涼州市局的時候他也被人在夜里暗中觀察過,后來查監控的時候發現是市局里面一個非常普通的文職內勤輔警。
這人最后交代出來的幾個人都在清查走私犯罪鏈條的時候被一網打盡了。
但真的只是因為這些走私案嗎?岑廉現在有些不確定了。
于是他出門打了個電話再次對吳康正訴說了這個案子和皖省那個案子的新情況。
吳副局長在電話對面沉默了一會兒。
“我知道了。”他最后只回答四個字就掛斷了電話。
岑廉也不好多問他到底知道什么了,這樣顯得自己情商很低,但吳局說話辦事向來是靠譜的,應該不至于坑他。
“老岑,你過來一下?!蓖踹h騰從辦公室出來喊了他一聲。
“你對我的稱呼真是多變,”岑廉很少被人這么稱呼,“什么情況?”
“目前確認了幾個可疑的位置,你是打算先去這幾個地方看看,還是直接根據目前的可疑位置確定那個窩點可能的地點?”王遠騰也沒糾結稱呼的問題,“看地圖上的分布情況,窩點很可能就在這一帶?!?
岑廉看著地圖上標記出來的一小片區域,并沒有繼續縮小范圍的意思。
“只能是這片建筑了,直接過去排查吧?!彼钗豢跉?,轉頭看向已經在收拾自己勘察箱的武丘山,“多叫一些現勘一起過去?!?
刑偵:我能看到犯罪記錄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