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日報咋了,不都是報紙嗎?”何雨柱露出了前世大學生同款眼神。
“你啊,真是個傻柱。”何雨水恨鐵不成鋼地看向何雨柱,只要是稍微正常一點兒的人,光從名字上就能分清楚這兩個報紙孰輕孰重了吧。
“這么跟你說吧,假如把京城日報比作八級廚師,那么人民日報就是國宴水平的廚師,你懂了吧。”何雨水打了個比方。
“不會吧,八級對比國宴,孟凡,你真牛。”何雨柱愣住了,他想象過孟凡厲害,但想象不到孟凡這么厲害。
“柱子哥,京城日報只是市級范圍的報紙,出了京城基本賣不出去多少,人民日報是全國范圍性質(zhì)的報紙。”孟凡給何雨柱解釋道。
“所以說現(xiàn)在全國各地看報紙的人都知道京城有個叫孟凡的軋鋼廠工人了?”何雨柱緩了一會兒,抬頭問道。
“差不多吧。”
“行了,趕緊吃吧,涼了就不好吃了。”
第二天是周日,不上班,孟凡騎著車子來到了楊兵的住處,孟凡在人民日報上發(fā)表文章這么大的事兒楊叔不可能不知道,但他一個電話都沒有打來,肯定是等著自己去找他呢,要是再晚幾天,估計又該敲他的頭了。
“你小子,這事都過去幾天了,現(xiàn)在才知道過來。”楊兵沒好氣地說道。
果然不出孟凡所料,楊兵上來對著孟凡就是一頓數(shù)落。
“那不是得上班嗎,你看,我這一休息就立刻過來了。”孟凡說道。
“哼,都是借口,就憑你的成績,請個假你們廠子里誰敢不批?”楊兵看見孟凡那副嬉皮笑臉的樣子,有些手癢,上去就是一巴掌。
“啊,又打我?”孟凡委屈的小表情頓時把楊兵給逗笑了。
“行了,說正事,你們軋鋼廠這么藏龍臥虎嗎?手竟然能夠碰到天?”
“這個我也不清楚,我把稿子給了我們軋鋼廠的副廠長,副廠長又給了他部里的岳父,據(jù)我們副廠長說,他岳父只是遞到了文化部和軍委相關(guān)方面,具體怎么通天的他老岳父也不清楚。”孟凡到現(xiàn)在還有些不敢相信,這么大的餡餅竟然砸到了自己頭上。
“管他后面那些彎彎繞繞呢,反正現(xiàn)在你是在上面掛上名了。”楊兵面色一變,嚴肅地說道:“以后要工作要加強注意,管住嘴,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都要有度。寫文章也是,盡量不要涉及政治,像你這次這樣的文章就很好,既能得到上面的注意,又不會引起過度解讀,以后可以盡量往這方面寫。”
楊兵給孟凡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我現(xiàn)在正在構(gòu)思關(guān)于地道戰(zhàn)的小說,通過人物故事更將地道戰(zhàn)前后各個發(fā)展時期的歷程更加詳細、更加具體地表現(xiàn)出來。”
“這個可以,但是要注意度,不要惡意扭曲事實,我聽說去年的時候有個掃盲班出來的,寫了一篇抗日的文章,里面過度拔高了我軍當時的戰(zhàn)斗力,這篇文章在被幾個老戰(zhàn)士看見后,直接找上家去,把人給揍了一頓,說他不顧事實,抹殺死去去戰(zhàn)友們的功勞。”
這不是前世某個時期興起的抗日神劇嗎?竟然這么早就出現(xiàn)苗頭了,還好被打壓下去了,不然這個世界以后的孩子還沒經(jīng)歷過高山下的花環(huán)的熏陶就得看著手撕鬼子長大了。
……
下午,在楊兵家吃過飯后,孟凡去供銷社買了一副魚竿和一個水桶,把魚竿放進水桶里,將水桶掛在車把上,騎著自行車慢慢悠悠地向關(guān)老頭兒釣魚的地方趕去,不敢快騎,水桶磕的膝蓋疼。
到了地方,時間還早,關(guān)老頭兒還沒來,孟凡把自行車鎖在樹上,懷揣著魚竿又睡了起來。
“小子,可以啊,幾天沒見,自行車都騎上了。”迷迷糊糊中孟凡聽到關(guān)老頭兒的聲音,睜眼一瞧,關(guān)老頭兒正撅著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