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堂堂一國戰(zhàn)神,應(yīng)該不至于吧?
沈清梨試探地問他:“你想看嗎?”
君墨染對上她的視線,沒應(yīng)聲。
沈清梨其實不在意君墨染看她的信,她伸長小手,用指尖夾住信封遞到君墨染面前:“你想看就看吧。”
“我沒看別人私人信件的習(xí)慣。”
就在沈清梨以為他要義正言辭地拒絕時,又聽他道:“不過阿梨想讓我看看,那我便勉強看一眼吧。”
誰想讓他看看了,這狗男人。
君墨染拆開信認認真真從開關(guān)掃到結(jié)尾,一句句挑毛病。
“信里為什么要叫他這么多次兄長?”
“需要用這么柔軟的語氣?看起來像撒嬌?!?
“借兩個人而已,信需要寫這么長?”
“......”
沈清梨最后忍不住抽回住,叫他閉嘴。
君墨染過來摟住她:“那你教教我怎么閉嘴?!?
夫妻倆正在打鬧,秋月突然端了銅盆進來,大方道:“王爺洗臉。”
她一抬眼,臉便紅了,立即就往外退,又聽君墨染喊“進來”,才又將銅盆端了進去。
君墨染也沒看她,一面洗臉,一面叫沈清梨先去睡。
沈清梨的確困了,點頭先去床上躺下。
秋月心里無端一陣緊張,她立在君墨染身側(cè),聞著他身上的味道,整個人心頭像有只小鹿亂撞。
大著膽子抬眼去看,君墨染擦了臉,將帕子搭在臉架上,卻轉(zhuǎn)頭去看王妃。
“你家王妃是不是越來越漂亮了?”
秋月一怔才反應(yīng)過來王爺是在同她說話,慌忙道:“是?!?
君墨染并未在意她的回答,揮手叫她退下。
秋月隔天便有些心不在焉,恰好出去采買遇到香蓮,二人便一道尋了個小館喝茶。
香蓮帶她去了個包間,里面正好江鈺瑩在看話本子,見到她進來便招手讓她進來。
秋月看了香蓮一眼,便知有問題。
起先她還有些緊張,她家王妃同永望侯府幾乎算是撕破了臉,但江鈺瑩全程也并未說什么,只同她討論話本子上的才子佳人,她便漸漸放松下來。
江鈺瑩今日給她講的是某位丫頭看上一位已經(jīng)成了親的狀元,騙他喝了合歡酒洞房后生米煮成熟飯被納為妾的事。
秋月一臉蒙:“什么是合歡酒?”
江鈺瑩神秘笑笑:“就是男人和女人歡好時要喝的酒?!?
秋月“啊”一聲,臉立刻紅了,沒想到表小姐竟然如此有學(xué)識。
江鈺瑩看她一眼,又道:“要我說這丫頭實在厲害,有膽識,有謀略?!?
秋月:“厲害?難道不是對名節(jié)有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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