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蘭做出如此侮辱人的事兒來,這次卻沒有引來清道夫的反撲。
兩個人帶來了一整車的物資,帶走那些人后連車都沒要,直接就消失在街頭。
“聽說清道夫今天早上氣的吐血了?”
“你特么的聽誰說的?”
人群里一個猥瑣的漢子用大拇指點了點自己的鼻子:“不瞞你們說,老子的小舅子就是清道夫的人,他昨天正好值夜班,聽說那些人被扒光了吊起來之后。
哎呦,你們是不知道啊!”
人群里頓時傳來一陣低呼:“哎呦,怎么了?你倒是說啊!”
猥瑣的漢子頓時露出一個艱難的笑容:“這個,小弟多日水米未進,實在有些饑渴難耐,要不然你們在這等等我,我先去吃點東西,喝點水再過來給你們講?”
西門無敵和木蘭兩個人的耳朵都挺靈的,一聽這個猥瑣的家伙這么說,差點沒笑出聲來。
明明就是一個混飯吃的江湖騙子,還裝什么組織的大舅哥,也不怕被人打死。
不過見西門無敵微微對自己搖頭之后,木蘭便斷了趕走那個江湖騙子的想法。
想了一下后,木蘭忽然看著那個猥瑣的男人笑了起來,填上車就帶著人回住的地方了。
車輛路過人群的時候,木蘭一抖手就把一個饅頭和一瓶水丟到了那個男人懷里:“初來乍到,這頓算是我請的了!”
猥瑣的漢子看了一眼離開的卡車,又低頭看了看本來圍在這里聽他吹牛逼的人群,二話不說,直接兩口就把饅頭咽了下去,又一口氣把水喝了個干干凈凈,這才松了一口氣。
人群中那種緊張的殺氣隨著饅頭和水消失不見很快就散去了,只剩下一臉八卦的眾人等著他繼續開口。
……
“老爺子,你說那個家伙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木蘭通過后視鏡觀察著那個猥瑣的男人,發現這個家伙有點意思。
西門無敵故作高深的捋了一下胡子:“這已經不重要了,真的也好,假的也罷,能在這石城占據這么大地盤的,哪個也不是蠢貨。
雖然我不知道他這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但肯定是有他的目的!
藏拙?還是別的?”
同樣的問題,鐘司令也在問,不過他問的卻是張師長。
“很明顯是在演戲啊,只不過他這出戲在演給誰看,這一時半會兒的我還猜不到,鐘司令,你覺得呢?”
張師長在鐘司令面前時刻都保持著謙卑,從來不越雷池半步,即便是室內只有他們兩人,張師長的坐姿從來也沒有松散過。
“你啊,這么多年了也沒改過來,私下里,就隨意一點嘛。”鐘司令無奈的看著張師長:“也快五十歲的人了,就不知道給自己一個喘喘氣的機會嗎?
現在不是當年在部隊里,沒有那么多的規矩,放松點!”
張師長苦笑一聲:“鐘司令,您知道的,我從懂事兒起就一直在部隊了。
是部隊把我這個孤兒養大,也是部隊教會了我做人做事的道理,但現在都四十多年了,想改也改不了了!
其實不改也挺好,至少那些把我養大的人在九泉之下看著我現在的樣子,應該也會高興吧。
畢竟他們都是純粹的不能再純粹的軍人了。”
說起這些陳年舊事,張師長的眼睛有些濕潤,聲音也變得哽咽。
鐘司令嘆了口氣:“他們只是太純粹了,否則以他們的身手活下來不是什么難事兒,唉,你也不要太責備自己,他們都是為了救人才犧牲的,也算死得其所!”
張師長低頭抹了一把臉,笑了一下:“是啊,恐怕這樣的結局才是他們最想要的,畢竟,他們那個時候也都不年輕了,按照他們的說法,那就是為國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