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褲子就不認賬不是顧羽能做的出來的。

畢竟人家羋靜可是盡心盡力的服侍了好幾個小時，雖然出門的時候腿有點軟，但心里卻是十分開心的，事情是有點困難，但也不是沒有方向。

想到這東西的來源，顧羽就已經有了些主意。

其實不需要消耗那么多人力物力的，只要循著兩個方向走，顧羽估計很快就能找到這東西的。

既然這藥物最終是從杜園或者月媚手里流出來的，那這就好辦了。

如果石城那邊有配方的話，直接讓木蘭聯系一下祁連山，說不定就能拿到，畢竟以顧羽對祁連山的了解來說，他這個人到現在還保持著初心，這種竭澤而漁的藥物對人類來說雖然在關鍵時刻能夠力挽狂瀾，但如果大范圍使用的話，對人類高階進化者來說簡直就是致命的打擊，是藥物，但也是致命的毒藥，顧羽有信心說服他。

但石城到底有沒有配方，顧羽不敢肯定，如果沒有的話，那就只有一條路好走了。

那就是杜園。

以杜園的性子，如果沒有拿到完整的配方，她是絕對不會讓這種東西流出去的，畢竟對她來說，如果被其他人掌握了，那對她的威脅也是十分巨大的，所以無論如何，她那里都會掌握著天使一號的配方。

羋靜之所以想要其中的關鍵材料，就是想對這東西進行改進，如果真能將其中的副作用降低到一個可以接受的程度，那對整個基地甚至整個人來說，都將會是一件極其重要的事情，但這種情況顧羽覺得希望并不大，無論是石城還是杜園手里的科研人員都要比龍城基地要多得多，即便是羋靜擁有特殊的進化方向，但想要以一人之力比肩眾生，希望十分渺茫。

另外，對顧羽來說，還有一個十分困難的情況。

那就是杜園本人，她做人做事都十分謹慎，這樣的配方是絕對不會讓其他人知道的，想要從她手里拿到這東西，明搶暗奪基本上是不需要考慮了，只能擺明車馬跟她談條件，但具體要付出什么代價，顧羽就有些頭疼，這個女人的身體他摸了將近一年，該細的細，該翹的翹，該嫩的也能掐出水來，可這個女人的心思他就實在摸不太明白，如果想要這東西，也不知道杜園會提出什么詭異的條件來。

杜園藏得太深，也太聰明了，聰明到顧羽都十分忌憚，如果真提出了條件，那對方肯定會提出一個讓自己無法拒絕，但又偏偏會讓他損失巨大的一個條件，所以，打心底里，顧羽是不想跟對方接觸的。

“唉，真頭疼啊！”

從羋靜那里出來后，顧羽就軟趴趴的往窗邊的沙發上一攤，隨手拎起不知道是那個女人的睡裙蓋在了腦袋上，死狗一樣不動了。

浴室的門開了，顧羽也懶得去分辨是誰，反正能進這間臥室的也就只有他和身邊的幾個女人，不會有什么危險的。

腿上一重，顧羽就感覺兩條冰涼滑膩的腿搭在了自己的腿上。

顧羽摸了摸，錯不了，應該是程婧了。

“你怎么回來了？”

顧羽頭上的衣服也不拿下來，悶聲悶氣的問道。

程婧沒好氣的在顧羽腿上拍了一巴掌：“長了一只狗鼻子，我都沒出聲，你怎么知道是我的？”

顧羽笑了，一把扯掉頭上的衣服，伸手把程婧摟了過來：“怎么，阿岫這是準備讓你給我開葷了？還是你想自己送上門來？”

程婧皺了皺鼻子，得意的捏了捏顧羽耳朵：“開葷，你想得美！蘇姐姐說了，按照羋靜說的，至少還要半個月呢！”

顧羽聽了這話不由得臉色有些古怪，感情是羋靜這小妖精在以權謀私，趁著這段時間來霸占他呢。

一想到羋靜那張看似恬靜的俏臉，顧羽就忍不住嘀咕起來：“這裝的也太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