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成澤出事的消息自然在金陵的地下圈子里面傳播開。威震河東費熊與無影劍仲伯元兩人對這件事更是上心,為了打探消息,甚至不惜動用了上層關系。當費熊拐彎抹角的聊到范成澤時,對方直接一句話拒絕:他的事情少打聽。
費熊碰了一鼻子灰,考慮著下一步怎樣對付范家。仲伯元安靜地坐在屋角,象一截毫無生氣的枯木,看著費熊忙碌。直到他停下來喝茶,仲伯元才開口:“九頭鳥死了,他的任務算是完成了。從他先前傳回的消息看,范家已經亂成一團,范家在軍方的勢力大減,可以忽略了。沒想道,一座威名赫赫的將府,說倒就倒了。”
“從根本上說,是范成澤自作自受。如果鳳凰不是他的私生女,九頭鳥也沒有機會行離間計。從這方面看,能從范福增口中得到如此重要的消息,馬九龍居功至偉!”
仲伯元面無表情,“馬子處境也不好。杜懷民對他心存芥蒂,妒賢嫉能,把他摁在省檢察院檢察長的位子上,一直沒有得到升遷?!?
“他主動投靠咱們,可靠嗎?”對不決之事,費熊總是第一時間找仲伯云,征求他的看法,“馬九龍背后是扈家,我們的背后是林家,扈林從來都是一家,只是在我們這個層面上,兄弟登山各自努力罷了,沒什么可靠不可靠的說法。馬九龍只是對杜懷民不滿,他對扈家依然忠心耿耿,不值得刻意招攬。即使他給我們透露鳳凰的私生女身份,可能是無心之舉,八卦之談,不代表他有投靠之意。”
在斷物識人方面,仲伯元的頭腦總比費熊清醒半分,他委婉地批評了費熊一廂情愿招攬馬九龍的做法。
“在陶城期間,馬九龍成了扈家的得力干將,深得扈家賞識。杜懷民對雷大富一事處理的很不漂亮,讓扈家老頭子很生氣。他們本意是讓馬九龍接替杜懷民做省長。只是杜懷民在河東有些力量,又巧妙的借助了胡正雍和范家的力量,把馬九龍摁在了檢察長的位子七八年了。馬九龍心有怨恨可以理解。由此也看出,扈家在走下坡路,一日不如一日了?!?
費熊心中十分認可老兄弟的分析,“那我們就把他當成普通朋友待?”
仲伯元輕輕搖頭,“作為特殊朋友對待!”
“雷大富,我記得曾是陶城煤礦的礦長。他得罪了扈家?”費熊對與八卦沾邊的事情非常好奇。
“我聽飛天鷂子語義含混地提過一句,說設涉及到扈家的陳年舊事。他沒細說,我也沒問?!敝俨矂恿艘幌缕ü?,長時間打坐,他的身體也受不了,“老了,歲月催人老,不服不行?!?
“有些事情,該讓小崽子們出面的,你就推給他們?!?
仲伯元點了點頭,“這次收編鳳巢的流散殺手,我就沒有出面。聽大炮說,有一些鳳巢的殺手,去了江寧投奔舊友去了,江寧,只是個鼻屎大的地方,倒也值得重點關注。”
大炮是費熊手下八大金剛的老大,受仲伯元指派,帶著兄弟們在金陵暗中活動,招攬鳳巢出來的好手。明著招攬,暗地里少不了挖角的舉動。
“江寧是個好地方,出入河東省的門戶。頗有點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費熊咬文嚼字,裝出一副指揮千軍萬馬的架勢。
“林望云的投名狀一般,雖然何山找了些好手,水平都一般。幾個好手,被圓福寺的法明招攬走了,現在只剩下了江北的業務,三太保與法空還鬧分家?!敝俨床簧弦腊脖9荆叭绻媒瓕幒竭\公司做投名狀,還可以考慮?!?
“耀世安保是個小公司,實力遠不如安泰安保?!辟M熊斟酌著用詞,“我之所以看上耀世安保,無非是把他做成跳板,進一步控制江寧地下世界?!?
仲伯元微微一笑,“江寧這個地盤,不太好處理。以林望云的人脈和實力,在江寧市拿幾個業務單子問題不大,現在一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