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寶做夢沒想到,報復(fù)來的如此快。
早上,他剛坐堂,從外面沖進(jìn)來一伙人,不由分說把他拖進(jìn)了車?yán)锩妫瑤ё吡恕幼餮杆俾槔昂蟛坏轿宸昼姡踅饘毐銖娜屎吞孟Я恕]有人關(guān)注他的行蹤。
他被拉到了首都西郊的一個偏僻小院,王孟禮坐在屋里,冷冷的看著被跪在面前的王金寶,嘴角微微撬動了兩下。
“王金寶,你是要死還是要活。”王孟禮像舊時的縣太爺,裝腔作勢的發(fā)問。
“你們是誰,為什么要抓我來。”王金寶壯著膽子問道。
“我是誰你無需過問,選擇!”王孟禮瞪了他一眼,“要死的話,我現(xiàn)在就廢了你。要活,那就乖乖的配合。”
“我怎么配合你?我當(dāng)然想活著。”王金寶從心里鄙視王孟禮的問題,試問誰不想活著呢?
“你給了扈呈祥一個方子,毒藥方子,還有解藥。把你的解藥交出來。”
王金寶心中一塊石頭落地,知道自己今天死不掉了,眼前的人是在故意嚇唬他。于是說道:“解藥都是現(xiàn)配的。上次就配了二十粒,老爺子不讓多配。”
“王金寶,你知道嗎?你配制的毒藥,害死了一位軍隊高級將領(lǐng)。現(xiàn)在上級追查下來,扈家把你踢出來頂嘴背鍋。”王孟禮冷冷說道,“這是重罪,你考慮一下吧,今天不是審訊你,而是治你的罪。”
王金寶不明所以,聽了王孟禮的話,嚇地癱軟在地,臉上冷汗直流,身體也禁不住哆嗦,“活,當(dāng)然選擇活著。”
“保你活著很難,國家要治你的罪,扈家也要殺人滅口。”王孟禮此時的神情,跟西南王十分相似,“除了醫(yī)術(shù),你并沒有拿來活命的本錢。”
王金寶絕望的咕嚕了一聲,勉強撐著不至于癱倒,“我能救治那個軍官,也能給他除了毒。”
王孟禮的話徹底斷了王金寶的念想,“你沒聽清楚,那軍官已經(jīng)死了。”
王金寶癱軟在地,臉如死灰。但凡他多動一下腦子,便知道這是恐嚇人的套路,如果是治他的罪,直接動手就好,無需裝腔作勢的問訊,更不用做生或者死的選擇題。既然做了選擇題,就應(yīng)該有生路,而不是選了生路還走上絕路!
王孟禮并沒有意識到自己問話的瑕疵,心中暗自得意,說:“如果你想活著,我有個辦法讓你活。”
王金寶并沒有象溺水之人抓救命稻草的反應(yīng),雙眼茫然地看著王孟禮,沒想明白他話中的含義。
“辦法很簡單,我把你藏起來,讓你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警察找不到你,扈家更找不到你。我保你平安,保你今后的榮華富貴。”
王金寶懵懂的看了王孟禮一眼,他不太相信眼前這人的許諾,“您需要我做什么?”沒有死亡威脅,他的理解能力開始慢慢回歸。
“為我定期配置解藥!”王孟禮嘴角翹起一抹微笑。他沒有要求王金寶治愈龍?zhí)祛福谒目谥校執(zhí)祛敢呀?jīng)死了。如果不是看重他特殊的身份和手中的龍鱗戰(zhàn)隊,龍?zhí)祛冈缇退懒耍瑳]有人救他。
“在哪里配置?你怎么保證我的安全?”
“西南王家。”王孟禮說,“那地方,足夠安全,我會把你秘密送到那里。”
“好,我答應(yīng)。”
王孟禮不是說話不算數(shù)的人,他親自秘密把王金寶護(hù)送到了滇云,安頓在了西南王府最核心安保等級最高的地方。他一下子便喜歡上了西南王府的氛圍。
“這邊有不少田地,如果累了或者倦了,可以下田勞作,換個心情。”西南王笑容可掬,儼然慈祥的鄰家爺爺,“等風(fēng)頭過了,我再給你辦一張執(zhí)照,換個名姓繼續(xù)行醫(yī)。”
“謝老爺子!”王金寶對這樣的安排,感恩戴德,謙卑誠懇的態(tài)度,西南王感到非常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