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有個屌用,我聞了心煩,趕緊撤走!”
白孟妤像是沒聽見似的,柔和的聲音繼續說道:“開到最盛時的玫瑰,是最香的,因為過了這一刻,他就會枯敗,死去,化為泥土……”
“你腦子是不是出什么毛病了?我讓你趕緊把這香撤掉,我的話你都不聽了嗎!”大老板越是生氣,就越覺得體內有一股漂浮的氣在亂竄,擾得他心煩意亂,呼吸急促。
他瞬間控制不了情緒,想要上前去,一腳把那香爐踢翻。
可光是這么兩步路,就讓大老板喘的厲害。
身體衰敗的像一個百歲老人一樣,半只腳已經邁進棺材了。
大老板終于察覺不對:“你點的到底是什么東西?你給我下藥了?”
“吱呀”一聲,大門從外面打開,王九的身影走進來。
大老板頓時變得目光銳利,指著白孟妤,對王九下達命令:“王九,去把她給我殺了……不,把她抓起來,嚴刑逼問,把解藥交出來!”
光是說了這么兩句話,大老板就已經氣喘如牛,身體也逐漸支撐不住,癱倒在地上。
還不忘催促著王九:“快去抓住這個女人!解藥……”
可白孟妤看見王九比他更加興奮,語氣親密:“BB, 你終于回來了。”
大老板的目光瞬間頓住,驚疑不定的目光在他們兩人之間徘徊。
終于看見了白孟妤和王九手上相似的戒指:“你們……你什么時候給我下藥?”
他明明有所戒備,每一次喝藥都親眼看見白孟妤先喝下第一口。
為什么就算這么小心,也還是會中招?
“藥沒有毒,大老板。我給自己喝的東西怎么會有毒呢?真正有毒的……是你每日入睡時要點的熏香、喝完藥用來漱口的玫瑰露、還有你肩頸酸痛的時候,為你做的艾灸……這些加在一起,才有毒。”
白孟妤踩著高跟鞋,噠噠噠的逐漸逼近。
每一聲都叩在大老板的心房上,讓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大老板現在體虛的不行,連支撐著自己站起來都費力,根本提不起氣來使用武力,只能任人宰割。
可白孟妤越過他,牽起了王九的手,對癱倒在地的大老板視若無睹:“來,我給你準備了禮物。”
大老板看著兩人交疊的雙手,親密的關系,目眥欲裂,嘶啞的笑聲里帶著悲涼和對自己的嘲諷:“你們可真會做戲呀。”
不好好學醫,只能嫁給這種黑社會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