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妤姐,南街那邊說……他們沒有這么大的量。可以籌,但是需要半個月時間。”
白孟妤腳下生風,李尋初跟在她身后,像一條哈巴狗。
他是極力想促成這這樁交易的,畢竟其中可有他的一份。
“跟他們說,最多給一星期,如果拿不出這么多的貨,我就換別人。我說什么,你就復述什么,多的話一句都不準說。”
“明白、明白。”
“唉……”信一再度嘆息一聲,癱坐在沙發上。
三個人湊在冰室樓上的小房間里,本來就連一桌麻將也湊不成,百般無賴。
現在信一又唉聲嘆氣的,氣氛更是不太對勁。
“怎么了?上次出去約會難道不愉快嗎?”
說起這個信一就跳起來:“當時本來有大好的氣氛,可是被一個小偷給毀了,然后就什么都說不出口了。而且現在小白也不知道怎么了,整天躲著我走,好像一下子變冷淡了好多……”
信一正在為這個發愁,干脆說出來,讓他的兩位狗頭軍師幫他想想辦法。
四仔干脆沒有出聲,他覺得信一要是能從這段感情里面掙脫出來,倒也是好的。
十二在積極的出謀劃策。
用他那半大不點,且從來沒有談過戀愛的腦袋想了半天:“小白醫師喜歡你這是肯定的!不會像你一樣也走進死胡同了吧,我記得你曾經桃花不是挺多的嗎?要不……你去找個人來點親密互動,刺激刺激她。說不定她就一下子想通了,反過來跟你表白了呢?”
四仔終是忍不住:“出的什么餿主意,撲街黑社會。”
信一也覺得這個方法不太好,自動過濾了。
可他一下子也拿不出其他主意,繼續癱在沙發上唉聲嘆氣。
“我現在落針,有哪里感覺到不舒服要立刻說。”
白孟妤最近在龍卷風的治療方案里加入了針灸,每隔一天就要來一次。
龍卷風光露著上半身,仰頭望向天花板,任由她動作:“你最近來的似乎有些頻繁。”
之前白孟妤大概一周左右來一次,每一次留下配好的藥方和醫囑就會離開。
最近似乎更加盡心盡力了。
“醫生關心病人,這不是很正常嗎?”白孟妤手上不停,繼續為他施針,回答的稀松平常。
只有她自己心里明白是為什么。
倒是覺得自己有些可笑,謀劃了這么多,到底還是做不了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壞人。
若是旁人對她發散善意,總會莫名覺得有所虧欠,所以才會對信一多有感觸,想從龍卷風身上彌補回來。
她的計劃已經到了完結時,心中卻有些留戀,甚至有些不太想退場了……
這不是一個好的預兆。
所以最近對信一多加收斂,能躲則躲,能避則避。
信一還以為是因為上一次在影院里,提起了白孟妤的傷心事,鬧得不太愉快。
想方設法的制造一些偶遇,來討她開心。
白孟妤的確是有些于心難安,可這并不會打亂她的計劃。
“我說信一吶,小副會長,你就通融通融啦~把我們那個盤啊,開的大一點,這樣我們賺的多了,給你們交的保護費,不也多了嗎?”
雞檔的媽媽桑想擴充一下他們所在的地盤,總得先征得一下龍城幫的同意。
她決定從這個看起來很好說話的城寨副會長身上下手。
信一老遠就看見白孟妤,也留意到白孟妤的目光落在兩人之上。
本該躲開那女人的手,可觸及到白孟妤的目光,信一下意識想到了白天十二所出的那個餿主意,腦袋卡了一下,居然沒有避開,任由那涂著鮮紅指甲的手搭在他